无比,那举手投足间的绝世风姿,让她既是羡慕又为连。陷入爱恋中的女孩子总有些患得患失,她知道自己喜欢方自在,这情感,肯定中带着一丝朦胧。朦胧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方自在的哪一点,或许是方自在不经意间的温柔与体贴,那种哥哥似的维系与照顾,让她无可自拔的陷入他的陷阱中而无法脱身吧。
诗雅虽然能感到凤凤对方自在炽热的绵绵情感,但是凤凤的真情以待,却让诗雅心底提不起半点的针锋相对来;顾晓虽比自己稍稍美貌一些,但是基于她那大小姐的脾气秉性,诗雅倒也没怎么将她放在心头;只是这柳如眉,却让她感到一丝潜在的巨大威胁:那种成熟优雅、绝世风华,可是自己一直企盼而努力的方向。
…
暂且不说诗雅的小心思,柳如眉眼下正与方自在奔波在前往市南郊的老干部公寓的路上。
柳如眉没有忘掉当初与方自在的约定:在方自在开办酒店之际,替他引见一位引退的政府高官,也就是她好友的舅母——市检验检疫局的前任局长。礼聘她担任‘自在酒家’的顾问,负责日后酒店的回款工作。
对方自在的巨大成功,柳如眉也很是高兴,以前从二人的短短交流之中,柳如眉便察觉到方自在有成功的底蕴潜力,甚至一度生出了准备在他身上投资的念头,眼下方自在的成功证明自己当初的眼光没有半点的偏颇之处,柳如眉芳心无端的喜悦,甚至生出了淡淡的与有荣焉之意。
“柳总,真的不需要买礼物吗?这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去,总得买点什么吧。”两手空空的方自在试探着询问着。
方自在的心头颇有些忐忑,混迹社会多年的他自然知道,礼物,是像自己这般的小人物在和某些大人物打交道时必不可少的重要依据。可以说,礼物就是一种语言,一种以自我牺牲和自我损失为前提的语言,有时候,在跟政府官员接触的过程中,空手而去就等于失去了语言,成为聋哑之人。
瞧出方自在的惴惴之意,柳如眉抿嘴娇柔一笑,轻声道:“放心吧,这位老太太,不比寻常政府高官,人家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东西。她本身没有子嗣,也就不存在为儿女打算的前提,她的工资高福利好,又是出自革命家庭,真的不看重这些东西。”
柳如眉耐心解释着,继而眸子中闪过一抹慎重之意,柔声道:“自在,我以前也说过,这位老太太的性情有些不可捉摸,能不能请得她出山,就看你的本事了。她曾经身居高位,关系遍天下,而她的弟弟是南州市的市委书记张清源,所以要请她出马的大企业太多了,她都是一一回绝,我知道她老人家洁身自好,不想滥用手中的关系网,所以这一次,我也请了我的朋友代为游说,但是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缘法了。”
柳如眉说的很是委婉,方自在听来觉得舒服异常,点点头,正色道:“这一点,我有心理准备,无论成功与否,柳总的这份恩情,我都是铭记在心的。”
方自在的语调郑重其事,他的感谢自然是出于本心,柳如眉为自己费心费力、奔波劳碌,他可是感激涕零的很。
而柳如眉见他神态恭谨中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感激,芳心也觉得受用无穷,忙娇笑着摇摇头,柔声道:“好了好了,不用这么严肃,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我真的是无以为报,能帮你一点忙,我可是很开心的。”
嘴角的笑意宛如百合花一般的悄然绽放,显然柳如眉心头也是惬意无比,微一思忖,柳如眉柔声又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以前那些邀请老太太出山的大企业,登门拜访之际总是吃了闭门羹,眼下她既然答应见你一面,我想就有了五成的把握,而我的好朋友,是她最疼爱的外甥女,有她出面,想来更多了几分把握。”
柳如眉神情间颇有几分笃定之意,交谈之际,二人驱车缓缓驶入了老干部公寓。
停好车后,柳如眉在前方引路,方自在尾随其后,只觉得一路走来,路线颇有些熟悉,而眼下迈入单元楼,这份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是强烈。当柳如眉停住娇躯,在一处房门处按响门铃之际,方自在已经有些惊诧莫名了,这个世界该不会真的如此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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