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诗雅娇柔的话语中,有着深恶痛绝之意,显然对这个散打社团极其地不感冒,方自在听来只觉得有趣。一个小小的社团,竟然这么‘能耐’,想来这领导之人,也不是个良善之辈,而能靠打黑市拳来盈利,估计也必定跟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方自在也想到了那个被林火老爸派人打残的苏平,据火儿说,苏平是南州大学的散打高手,只是不知道跟这个散打社团,是否有什么关系?
方自在思索之际,散打社团一行人选了一处靠窗的桌案坐了下来,招来服务员吆二喝三的点起菜来。而席间,这些家伙也毫无半点大学生地文明与矜持。言语喧哗拼酒抽烟,毫不避讳,而那两个妖艳女子各坐在一个男子的怀中,仪态放浪不堪,那两个男子急色般的在怀中女子火暴身段上上下其手,引得女子咯咯浪笑个不停。好好的一个氛围幽雅的餐厅,被他们搞得颇有些乌烟瘴气。
大厅就餐的人不算少,散打社团这一番出格的动作下来,食客无不为之瞩目,对这些嚣张跋扈毫无半点社会公德心的家伙,自然也是报以皱眉不已,只是现今社会,人们都学乖了。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所以皱眉归皱眉。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无人去约束这些牛高马大的家伙,以免得惹祸上身。
“看他们那臭德行。真是替大学生抹黑。”望着不远处这些丑态毕露的同校同学,欧阳诗雅纤眉紧紧颦起。语带讥讽地说道。
方自在望着义愤填膺地诗雅,微微一笑。轻声问道:“诗雅,你们学校有一个叫苏平的学生。你认识吗?”
“认识啊。他是体育学院的学生,是散打社团原先的副社长之一。”欧阳诗雅随口答着,旋即好奇地问道:“自在哥,你怎么会认识他?”
方自在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她。随口说道:“以前做保镖的时候,听同事们提起过这个人,说他是南州大学的第二高手。”
欧阳诗雅微点螓首。柔声道:“是啊,苏平的确是我们学校第二高手,一向很得冯正龙的倚重。跟另一个副社长童德,一文一武,狼狈为奸。帮着冯正龙做了不少坏事,我们都称他们两个为哼哈二将。”
“哼哈二将!?”方自在闻言不禁莞尔,颇感兴趣地问道。“童德是哪位?”
欧阳诗雅偷偷朝散打社团地方向指了指,悄声道:“那个身穿黄色紧身皮衣的家伙,就是童德。”
方自在循着诗雅指点地方向望去,却见这童德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中等个头。身材瘦削,打扮的斯斯文文,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给人一种油头粉面的感觉。此时正神态恭谨的给坐在首位的家伙敬酒,一脸的谦卑笑容。
“这个猥琐的家伙一肚子坏水。”欧阳诗雅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继而恨恨地道。“他负责出谋划策,苏平充任打手。两个人左右学校竞技比赛的成绩。动辄对那些不与他们同流合污的运动员施以暴力。很多人对他们两个是恨之入骨,这不前几个月。苏平被人打成了残疾,大家无不额手称庆。”
欧阳诗雅地语调中很有几分解气的味道,方自在却是不无疑惑地问道:“他们在学校里开设盘口聚众设赌,甚至控制比赛,难道就没人管他们?”
欧阳诗雅摇摇头,道:“现在都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一般不在学校里打架闹事,那些跟他们没有利益冲突的学生。自然不会去揭发他们,那些被他们欺负的人,为免得受到更狠的报复,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因为相传冯正龙跟黑社会的人交往甚密,大家都不想去惹他。听说倒是有人给校方递交过匿名信检举他们,不过最终却是不了了之。可能是散打社做事比较谨慎,也可能是没有什么人证物证,又或者散打社团跟体育教研室的老师有勾结,将这些举报强行压制下去了吧。”欧阳诗雅唏嘘不已,显然对这些黑幕,很是痛恨。
“也算是生财有道啊。”方自在笑呵呵地说着,与义愤填膺地欧阳诗雅不同,方自在地评论无关裹贬。混迹社会多年的方自在久经风雨,对各种或狠辣或污秽地赚钱手段早已司空见惯,所谓虾有虾路,蟹有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赚钱方法。只要不惹到自己,他也只当是听个故事。
方自在也发觉,自己与欧阳诗雅交谈之际,散打社团一伙人也在留意自己二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