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飞色舞的钱少强连连保证绝对不会让方自在难做,只要他与自己的外甥女见上一面,让自己跟老伴儿有个交代就可以了。
方自在起初颇有些为难,只是在钱少强的解释下,也觉得这件事对自己没什么损害。所谓君子有成人之美,自己虽算不得是个君子,可这种举手之劳的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
如此一想。方自在心中也就释然了,笑着点点头答允了钱少强的请求。
方自在与钱少强闲谈一会儿后,又到大厅的训练室中找到了谢云青跟几个平日里混得不错的同事。一阵寒暄吹牛后,这才在众人的恭喜声中,告辞离去。
方自在回到鑫源之际,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推开唐雅的办公室房门,方自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唐雅望见方自在,美眸中流露出一抹欢喜之意,放下手中文件,语带兴奋的娇声说道:“自在。朴恩熙走了,中午的飞机。”她决口不提方自在辞职的事情,自然是避免在方自在面前提及赵欣婉的名字,免得二人都有些难堪。
方自在见她清丽淡雅的面上有着淡淡的喜色。也知道朴恩熙这一走,唐雅的悬在心中的巨石算是彻底的落了下去。当即也知趣的一笑,和声道:“恭喜你啊,雅儿,这一下,澳洲赌场这边,算是彻底摆平了。”
唐雅嘴角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意。柔声道:“说来说去,都是你够本事。对了,自在,朴恩熙中午临走的时候,送给咱俩一人一件礼物,说是很希望与咱们化干戈为玉帛,你不在。我替你收下了。”唐雅神情和缓松懈一片,显然对这种结果,很是满意。
“嗯?”方自在一愣,心中一紧,忙快步走到唐雅身前,沉声道。“礼物在哪?检查过了没有?”自从在‘至尊号’游轮上被人用微型麻醉炸弹算计后,方自在颇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是以一听到有人送礼物,登时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唐雅对他自然流露出的关切之意很是受用。芳心不由得甜蜜得很,却也对他诚惶诚恐的样子报以‘扑哧’一笑,嗔道:“放心啦,当然检查过了,我很小心的,绝对没问题的。”
方自在这才松了口气。说话间,唐雅打开抽屉,取出一个装帧精美的金色小匣子递给方自在,柔声道:“喏,这是朴恩熙送你的礼物。”
方自在接过匣子,只觉得触手冰冷,而匣子很小,放在手掌之中却很是有些沉重,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一旁的唐雅将他的脸色尽收眼底,柔声解释道:“这个小匣子通体是黄金制成。”
‘黄金!?靠。这个朴恩熙,还真是有钱哪。唉,真是搞不懂。顾老头为什么非要自己立下毒誓,否则以我的赌术。说不定比她还有钱哪。’方自在心中蓦地有些感慨,望着眼前这个富贵逼人的黄金匣子,鲜明的贫富对比之下。虽说他秉性善良而忠厚,也知道赌资的肮脏与血腥,心中倒也没多大的嫉妒与不满,但是那股子酸溜溜的感觉总也是避免不了,只能没口子的安慰自己:‘算了算了,靠赌发家要遭天谴的,何况只要自己肯努力,终有一天,也会变成有钱人的,呵呵。’
方自在乐观地如是想着,只是在‘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作用下,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心浮气躁。信手打开匣子,陡然间,一股子清凉爽心的气息扑面而来,在这股子绝佳的凉爽气息冲击下,只觉得通体舒泰、心旷神怡。而浑身更如被那万载雪山上汩汩流淌而下的冰清泉水荡涤过一般轻松写意、魂驰天外,心底因为这个黄金匣子所带来的蠢蠢欲动的邪恶心思,也蓦地彻底平复了,心境重新变得欢悦一片,
“好舒服!”方自在神情为之一振,脱口赞道,随即定睛望去,只见匣子中赫然放置着一张玉制的扑克牌一红桃a!
“赌王就是赌王,连送人礼物,也脱不了这赌徒的气息。”方自在失声笑着,喃喃自语道。
玉牌长约五公分,薄如蝉翼,色泽纯白、光洁通透,质地细腻滑润,造型晶莹美丽。其上嵌有金丝银线,构成了扑克牌的图案,而每一个红桃图案地中心。都镶嵌着一颗世上罕见的冰晶粉钻。做工精巧美轮美奂,看起来更是尊贵奢华。而最奇特地是,玉牌的颜色虽为纯白,其上却有蓝色的光影闪动,尤其是那股子清凉舒泰的感觉。更有别于普通的温润暖玉,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