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体。看来苏平就是这种论调的坚决拥护者。
‘妈的,这家伙算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子无非就是给林火送了次雨衣,这都能引起滔天醋意,真他妈的服了,没办法,人长的帅真是没办法!’方自在自恋的同时,也颇为林火感到不值,找了这么个倒霉犊子做男友,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方自在只顾着冷笑,大汉见他默不作声,误以为他是无话可说,面色一冷,沉声道:“年轻人,风流倜傥不是罪,但是招子一定要放亮了,有的时候踢到铁板,可就有一辈子的苦头吃了。”
沉稳的话语中有着浓浓的警惕之意,而大汉说罢,身后的一堆小弟立刻心领神会的将腰际的武器撤了出来,大多是些片刀,也有几把正宗的砍刀,随意的拿着手上,两两之间放肆的敲击着,发出‘当当’的清脆响声,配合着面上那凶神恶煞的神情,当真是颇有几分恐惧的震撼力。
大汉的语调虽充溢着威胁之意,只是方自在听得分明,其中压根没蕴含着丝毫的杀机,而大汉说话之际斜瞥了一旁趾高气扬的苏平一眼,目中露出一抹无奈兼讥讽的冷意,方自在这就有些奇怪,瞧大汉的样子似乎很厌恶苏平,可为何又要替苏平出头?
方自在暂且将疑问放在心底,笑着道:“这位老大,你的话很有道理,不过有一点却是大错特错。”
“错?我哪里错了?”大汉望着恬淡从容的方自在,心中也兴起了几分兴趣,能在数十人环伺之下保持镇定从容,即便他是勉强佯装,这份胆量也足以让人佩服。
“我跟林火只是普通朋友,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这么一句话。”方自在痛快利落的说着,言语中抑扬顿挫不卑不亢。反正谈不拢就动手好了,方自在长这么大,说起打架,还从没怕过任何人。
“我靠,你现在不神气了,看见我们人多就不带种了?”苏平放肆的大笑,却不妨大汉厉声喝止道:“你他妈的废话真多,他妈的你带种?上个女人搞成这幅狗熊德行?”
苏平被大汉的一阵疾言厉语轰的耷拉下脑袋,再不复往日的神气,真个如狗熊般的窝囊,大汉嘴上骂的厉害,瞧着他的熊样,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操你姥姥的,如果你他妈的不是虎哥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弟,我他妈的鸟你才怪,眼下这小子看气度不似普通人,也不知是哪路神佛,自己来的匆忙也没彻底调查一番,希望别碰上铁板才好。’
大汉心底无奈的一叹,望着方自在微微一笑,上前几步来到他对面约莫三米处站定,和声道:“既然如此,那可能是一场误会,揭过去也就算了。”
大汉顿了一顿,斜瞥着屋内,朗声道:“林小姐,我这次来,是带着苏平向你解释误会的。昨晚是苏平这混小子一时精虫上脑,做了傻事,我来给你们双方做个和事老,小夫妻嘛,难免有个言差语错的,可是俗话说的好,这床头打架床尾和,咱们打个哈哈也就过去了。苏平这混小子是真心喜欢林火小姐,昨天在我那里哭了一个晚上,唉,我这个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没半点好德行,不过就是喜欢撮合姻缘,也算积点阴德。这样吧,我张二在这里做个中人,希望林火小姐给苏平一个机会。如果林小姐没意见,我这就让苏平进屋给你斟茶赔礼,这次误会,也算是就此作罢。”
张二说罢,手一挥,后面几个小弟端着木质茶盘走了过来,苏平也是一脸兴奋的凑上前来,眸子中更是露出了急切的神情。
方自在冷眼瞅着那茶盘,茶盘上铺着一块紫色锦锻,其上放着三个茶盅与一柄寒气森森的匕首,方自在了解道上的这些规矩,如果林火选择了茶盅,那就代表往事一笔勾销不再追究,如果选择了匕首,那就是当着众人的面摔了和事老的面子,后果就是连和事老一起得罪,在道上到了这般分寸就是彻底撕破脸了,其结果肯定是兵戎相见血流成河。
方自在不由的暗自冷笑,‘和事老’?你妈妈的,有你这么做和事老的吗?带着一群小弟、备齐了家伙,给一个女人家施加心理压力,然后动用道上的规矩逼迫她委曲求全。林火只是一个弱稚女流之辈,没有什么背景,见到这种架势还不吓傻了,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只有乖乖的任凭你们摆布,即便报警,也无济于事,毕竟警察能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这个苏平玩这一手,他妈的实在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