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爆炸声又在木材堆前响起。但是二楼接连向下扔了四五个手雷后,便不再扔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或者是发现距离太远,所以不再做无谓的尝试?
厂区内重新变得一片死寂。
百里飘开始凝神静息,用嗅觉判断周围几十米的气味情况。虽然四周一片漆黑,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已渐渐判明情况:二楼竟然还有3个人在活动,虽然他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的大致方位,却不敢冒然开枪,因为他无法判断他们是在窗前,还是在墙后。
他想了想,换了一个弹夹,根据他判断的方位连开3枪,心想:管他们是不是在墙后呢?如果正好在窗口前,那就白捡个便宜。结果又听到2声惨叫。
这时,突然一阵猛烈而密集的子弹打在百里飘躲避的木材堆上,显然是一个家伙看到他开枪时的火光,判断出他的位置,因此希望通过激烈的扫射把他消灭掉。
百里飘偷偷地换了一个位置,然后举手一枪,又一声惨叫后,枪声停了下来。
四周重新回到一片寂静之中,小虫的鸣唱也能听到了。
百里飘悄声对西门雪说:“如果我的判断没错,他们应该已经全被消灭掉了,剩下的可能也是受了重伤,没有太大反抗能力的人。”
“真的吗?”西门雪兴奋地说,“这简直是一个奇迹!你太了不起了,我崇拜你!”
也许是因为刚才一直高度紧张,现在听百里飘说敌人已全部被消灭,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的缘故,西门雪开始感到伤口的剧痛已令她难以忍受了。“好疼啊”西门雪呻吟着说。
百里飘连忙调出少量的迷香送到西门雪的鼻下,以舒缓她的神经,减轻她的痛楚。
西门雪幽幽地说:“嗯好香。”她并不知道这是百里飘发出的气息,还以为是山中飘来的香气。
百里飘伸手到西门雪的大腿上,发现似乎仍在流血,不知道是不是血一直没有止住?
百里飘吃惊地说:你一直在流血!我知道了,可能是因为隔着牛仔裤给你包扎,牛仔裤太厚,无法很好地固定进行止血的缘故,你把牛仔裤脱掉,重新包扎一下吧你放心,现在这里一片漆黑,我什么也看不到的。”
西门雪轻声应允了,然后百里飘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西门雪在解开外面的包扎,然后开始脱裤子。
百里飘摸索到他那件撕烂的衬衫,又撕了几条,“好了吗?”百里飘问西门雪。
“嗯,好了。”西门雪轻声说。
百里飘拿着布条摸索到西门雪的大腿,由于伸手不见五指,不小心触碰到她两腿之间的敏感地带,西门雪不由得“嘤咛”一声,声音里有无限的销魂。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百里飘连忙把手缩回,又摸索了一下,终于定位到西门雪的大腿上。百里飘的手指偶尔碰到西门雪大腿上的肌肤,西门雪就不由自主地“嗯”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百里飘有意无意的接触给她带来了快感?还是因为包扎动作对伤口的压迫令她觉得疼痛?
西门雪忽然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吧。”便伸手过来要自己进行包扎,结果两人的手又碰到一块儿,西门雪被电了一下,又赶忙把手缩回去了。
百里飘以为西门雪只是不想劳驾他为她包扎,便坦然地说:“没关系,你就不要客气了,马上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百里飘告诉西门雪已经包扎好了,让她把裤子穿上就可以了。
当西门雪试图重新把牛仔裤穿上时,发现由于增加了绷带的厚度以及绳结,原本就很紧身的牛仔裤已经很难再穿上,如果硬要穿上的话,就会压迫得伤口很痛。
百里飘知道了这种情况,就建议她暂时不要穿裤子了,等伤口稍微愈合一下再穿比较好,反正现在黑漆漆的,他什么也看不见,她用不着担心走光。
西门雪同意了,两个人都不说话,静静地保持着一人左右的距离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西门雪忽然打了个冷战,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好冷!”大概是由于少了一条裤子,山中夜间气温较低,同时与伤口流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有关。
百里飘凑上去,没有说话,就把西门雪揽在怀里。他发现西门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