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不能以村委的名义压下去!”
张敬一拍大腿:“行!既然三婶你这样相信五儿说的事,我对于您的眼光与见识还是非常佩服的,这抛秧一事,也算上我家一份吧!只要他真能站着把秧苗种在田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不是?”
江永文闻言大喜道:“一定能做成的!村长,明天我家就去播谷种了,就是那秧苗筒派上用场的时候,如果有空,你也可以跟着去看看嘛!”
“成!”张敬干脆地道。
张奶奶呵呵笑道:“老婆子我虽然老了,不过走那里两三里路,还是可以的。明天我也得去瞧瞧你们所说的科学是怎么一回事?”
“奶奶,我陪你去吧!”张永琪说道,既然要经营相关事物,总不能不熟悉它们的操作,跟着去看看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也好奇着呢。
江永文喜上眉梢,他已经能想象田埂里站着的村民在大肆抛洒秧苗的情景了,当即与他们约定时间,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水月村的广播里就响起了他们村长的声音,把抛秧一事详细说了个遍,号召大家可以到江家田里观察一番,之后才决定自家是不是也可以学习这些经验。
一个小时后,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个“抛秧”的新名词,议论纷纷,大谈其可行性。不少人什么事也不做了,跟着江家父子到田边,看他们在水田上铺上那传说中的秧苗筒,抹上泥水,在把谷种均匀撒下。
完成这些之后,江永文嘘了一口气,这抛秧程序,算是完成了一大半,只需最后时刻的抛洒了。谷种撒下之后,大概八九天就能起上来抛秧了。
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去,江永文来了兴趣,这也算他回到这个世界,第一件惠及村民之事了。
谷种撒下之后,又得闲下来了,不过江家倒热闹起来,不少村民都过来攀家门,向江父讨那抛秧经。江父经儿子恶补一番知识后,对抛秧一事倒也能夸夸其谈了,把这吹嘘得有多科学,有多厉害,在村民的面前画下了大大的饼儿,倒令不少人心动起来。
张永琪更是不得空闲,她为了制造秧苗筒,跑了不少路程,经过调查,确定了需要制定的数量,开始行动起来。
这东西本来就易造得很,不长时间她就托人把货物都运到了村里,囤积在那几间临时办公室里。
八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秧苗长得不错,有了两寸多长,刚好适合抛秧了。那天一大早,江永文雄心勃勃的来到田里,把秧苗与秧苗筒一道起上来,运到田里,站在田埂上,按照记忆里的印象,抓起秧苗,一把撒上天空。秧苗在天际上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之后平稳地落到水田里。
周围围观的人惊呼起来,他们真的不能相信秧苗真的能抛入田里,也不能想象人不用弯下身子也能“插秧”,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是他们几千年来的习惯呀!
当然,抛秧也是个比较有技术的东西,不可能真的大肆抛撒,得抛得差不多了,田里空间小了,大一点的田里,还得下到里面,一颗一颗地掷下去。
江家两亩田,本来插秧是需要两到三天的,可实施这抛秧,硬生生节省了一半多的时间,只花了一天时间,熟练起来的江父江母也动起手来,三个人,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在傍晚的时候把这两亩田给“种”完了!
这一天,他们给水月村留下了一个很大的话题。不少人嘴上都挂上了“抛秧”一词,看到被抛入田里又稳正的秧苗,村民们真的无话可说了。
江家农忙事完,村民们家里的农忙,也开始了。
等了几天,待村里不少人都把谷种撒下来之后,张永琪给满心等待好消息的江永文带来了不小的郁闷:“太差了,真的太差了!小文,你这抛秧,看来还不能深入人心呀,我们村有五百户左右,我乐观估计,怎么也会有一半以上的人家跟随,因此定做了五百户的秧苗筒,没想到,这些日子,他们还是信任那插秧,只有不到一百户的人家买了秧苗筒而已!”
江永文闻言心里很难过,很难受,心里像堵了什么一般,透不过气来;秧苗筒卖得少,赚不了钱,他不在意,反正他也不缺这些钱,他在意的是村民们的意识!本来以为有自家做榜样,能让很多人跟随,没想到,只有五分之一的人家而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