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这每次都是这样,太痛了。”
看着五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张诚继续装的是大义凌然:“夫人,这良药苦口,病痛难除。既然有此灾难,那也不必担心。自古以来,福祸相依,大难之后,定有后福,您不必担心。”
五姑看着张诚那英俊的脸庞,也是春心动了。这般的少年郎君,越看越是俊俏,现在在看何太冲那张老脸,实在是没办法看了。再说她一个妙龄芳华的少女,又如何忍受的了这么久的寂寞呢?张诚早就和何太冲说,现在五姑体内毒没有清理干净,且不可**,否则不但五姑的性命难保,怕是何太冲自己也要受那毒的影响。
“谢少侠吉言,可我这般情形,又那里来的什么福气呢?”
好一双桃花眼,奶奶个熊,是你勾引老子的。看着五姑不断的给自己放电,张诚心也热了:“这却不好说了,人的祸福,要看他的需要了,他想什么就能有什么,便是最大的福气。”
“今日太闷了,便劳烦少侠全与我说说话,解解闷可好?”
“没有问题。”说话解闷,这还不简单:“不过这话语也有很多种,夫人指的是哪一种?”
“话语也分很多种吗?是各地的方言?”
“不,一种是声语,就是嘴巴中说出来的。一种肢体语言,就是行动表现出来的。”
五姑也是好奇:“少侠这种说法很是奇特,妾身还是第一次听到。”
张诚呵呵一笑,更露出迷人的微笑:“夫人,就比如打招呼,有时候可以点头致意,这就是一种肢体语言。在或者说再见,可以挥手告别,这也是一种肢体语言。”
“果然新鲜,少侠可真是有才华。”
“夫人又何必在意,这些事情都是小节。女人如同鲜花,需要灌溉。比如这花朵,你捧起她,就能感受花的语言,花的心境。”
“花的心境,妾身看少侠这般英武。怕也是个花心之人吧。”
“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人生在世,及时行乐。若是永远不能以自己的心思去做事,那不是悲哀是什么呢?”张诚的手已经出现在五姑脸上,五姑顿时感觉一股热气从张诚的手上传来,一声娇吟不由的传了出来。
“夫人,你可有什么愿望?”张诚一副神仙的样子。
“啊,你这个小冤家,怎么这样。你不怕我那当家的吗?”
“何须要怕?鲜花需要浇灌,若因为娇艳的花朵有猛兽守护,便让这花朵枯萎,那才是人间最大的原罪。”
“真是个冤家,是不是我前世造了孽。为何今生要受你这冤家的折磨。”
“哈哈,折磨。这可不是折磨。难道你知道这人伦之礼才是世间最诱人的吗?”
当然诱人,所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尤其是在别人家公然的偷人家小妾,这才是刺激啊。随着张诚的手开始不老实,五姑也发出那压抑的渴求之声,她压抑的太久了。
张诚更是得意,从开始就设计,金银蛇儿本不需要安静,但是自己却刻意的营造了需要安静的环境。给五姑吸毒根本就不需要发出声音,但是他却刻意的用暗劲让五姑痛叫,一切的一切,都是让人们以为这一切是正常的。
五姑的衣衫一件件的离开了她的身躯,她本就在床上,现在更是方便,完全是一副任由张诚施为的样子,口中更是喃喃而语:“小冤家,都便宜你了。”
这般召唤之下,张诚怎么会有犹豫。霸道的含住了五姑的红唇,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着那甘美的香泽。一个长吻,吻的五姑长吁不断:“小冤家,你想闷死我啊。”
“哈哈,不但是闷死,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云端之中的享受。”张诚在一次同五姑那繁多的衣服开始了搏斗,奶奶个熊,这女人衣服怎么这么麻烦,这么难解…………
五姑看张诚一副笨手笨脚的样子,格格娇笑:“小冤家,还以为你是老手呢,却不想还是个纯情少年。”
老子是纯情少年?奶奶个熊,丢人啊。这女人的衣服怎么那么麻烦?还是我那个时代好啊,就那么点,两下就脱掉了。这五姑是熟妇,知道如何挑动男人,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衫,那若隐若现的春光,更是让张诚兽血沸腾。很多时候,半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