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接着说道;我没有经验,但很激动,我觉得身体深处有种轻微的麻酥酥的感觉萌发了,热情地迎接着他的入侵,在经历了短暂的痛苦之后,一种又酥又舒适的感觉隐隐的向四肢传递着,使我情不自禁轻轻蠕动着身体,想要捕捉到更清晰的体验……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失去控制似的紧抽了两下,随着一声压抑的,所有的动作便突然终止了,我就像在半空中掉在地上,心里那个难受就不要说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对于男女间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点的,我安慰自己,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太缺乏经验了,对我渴望得太久了,对身体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如果不是因为来得太快,我的感觉不是挺好么?
“虽然跟他这一次做爱是失败的,但我想给他练习的机会,让他能够尽快适应正常的性生活,以便他既能享受这种男人特殊的权利,也能对我行使一个丈夫应当行使的职责。不过实事求是地说,在那个年龄,我以自己的简单阅历和幼稚的思维,还没有真正意识到,性,无论对男人还是对女人来说,都意味着双重的含义,即:权利和职责。当时的我虽然对“性”怀有渴望,但我也跟那时的大多数的女人一样,认为“性“更主要的是男人的权利,男人的享受和男人的快乐。因此,也就压抑着自己的,认为自己只要配合他就就行了。”
“他虽然第一次失败了,但仍然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一有机会就拉着我腻在那个空气滞浊的单人宿舍,只是每一次都是在一两分钟以后,就如同变成石像般的中止了动作,悬在我的身体上方,脸上交织着愉悦和痛苦的表情,直到他那疲软的东西从我那片饥渴的、热气腾腾的沼泽地退出,然后瘫软在我的身旁。
他每次都出现这样的现象,在一次次的重复中变得日益残酷。当我一次次僵在他的身下,体内那种对隐约快意的寻觅捕捉戛然而止时,心里那种失落就不要说了。我从来没有真正弄清楚过,那时的他心里有什么样的想法。我只是看到他僵在我的上方,然后疲软地褪出,颓然瘫倒在我身旁,不一会儿便传来响亮的鼾声。
他从未对我说过他的心里是间什么感受,也从未对我有过一丝心灵上的安慰……他每次都是那样突如其来地僵化、退出、瘫软,心安理得地在我身旁睡着,仿佛这一切都是男人命中注定应该行使的权利,不必多加任何的说明……
也许是太年轻了。虽然体内至那高潮一次次被终止,羞耻之情一次次降临,我却始终没有面对面与他谈论过这个话题。只有在我们做爱的过程中,当我们都成为两个与社会无关的独立人时,我才有谈论此事的勇气。可是那个过程太短暂了,短暂得几乎稍纵即逝,我根本来不及表达。而当他瘫软在她身边之后,我所体验的羞耻,他发出的鼾声,又成为她与他谈论此事的双重屏障。等这一切都过去,我们衣冠楚楚地恢复成社会人,他能够体面严肃地与我交流时,我却再也没办法张口了。
真的,我从来不清楚他心中对于我们两人的真实想法。他满意么?他享受么?他自豪么?他愧疚么?他幸福么?我只能在心里做着种种猜测,却无法通过他印证答案的正确与否。
我想像不出,像我这样传统的女孩子,如果开口对他说:我们我们做爱时你坚持的时间太短了,我没办法从中获得快感和快乐的时候,他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心里会有什么样的想法,我们之间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他会不会把我说成一个n娃荡妇?因此,我没办法说出这句话,我说不出口。虽然我甚至在私下演练了无数遍,假装他就在面前而自己能坦然说出那句话,可最终,我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口。
我们领好结婚证一起去旅游了。他表现得很平静,对我们去领证的事既没有过分的热情,也不令人感到冷淡,似乎我们已经是在一起很久的夫妻,要共同去完成一项理所当然的工作。他在床上一次次的戛然而止之后,我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原以为会是一个全新领域的婚姻充满了失望。而一旦意识到这个失望是在婚姻尚未开始便出现的,这种失望便演化成我对婚姻的恐惧。
性,无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其实应该是平等的,应该是同时包含了权利和义务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在尽情享受性快乐的权利时,也有尽可能给予对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