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时,高个子的目光向东望去,却见一匹黑马快地向这边奔来“老二,那老家伙来了”
矮个子咬咬牙,眼透凶光杀意,“好来得好……”
“对啊……来得好,这里好象没你们什么事儿了……”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两人浑身打个哆嗦,这回却看清楚了,那人就站在他们身前,同样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看不清面目,只是他手中握的那把刀却甚是古朴,一看就知绝不是凡品
“你……你……你是谁?”高个子道
“呵呵,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黑衣人冷冷地道
“老二,上,杀了他”高个子狠话还未落地,却只觉胸口一阵巨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飘起
“扑嗵……扑嗵……”两声巨响,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己经落入水中,被那奔腾的黄河水瞬间冲得无影无踪
此时,那匹黑马恰好来到河边,马上之人正是那西伯候姬昌
刚才,这黑衣人身体未动,那两名黑衣人就飞跌入河中的情形,姬昌看得清清楚楚,这时来到河边,却猛见河上铜索己被截断,心中猛然一沉
“西伯候别来无恙啊”葛逍遥拉下脸上黑巾,客气地笑道他见西伯候此时满身尘土,一脸憔悴,根本就不象原来那个神采奕奕的西伯候,而像个风烛残年的落魄老人,心中又是一阵感叹
西伯候见是葛逍遥,急忙从马背滚落,道:“原来是安乐候,不知在河边可是待老夫?”他早就认识葛逍遥,而且识葛逍遥为知己,但是这次朝歌之行几番坎坷,却也让他也难辨谁好谁坏,所以有此一问
葛逍遥忙笑道:“候爷客气了,葛逍遥正是等待候爷,护送候爷过河返回西歧”
西伯候听此言,心中暗松一口气,原来他自从朝歌获释,早己担心路上会有人追杀,于是隐迹藏行,昼伏夜行,躲过了几拔暗杀之人,才到达这黄河边
葛逍遥一句话,让他甚为感动
“安乐候如同仙人,自当可保我顺利返回西歧”他心中暗想,顿时千恩万谢
葛逍遥忙上前一步,将西伯候扶起,道:“候爷莫谢,葛逍遥知道消息甚晚,让候爷这几天受苦了”
西伯候又要说话,却被葛逍遥截住,“候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刚才那两个人应该是前哨,后面马上便会有大军追来我们马上就渡河”
“可是,那铜索己断,又没有渡船……”西伯候道
葛逍遥微微一笑,道:“候爷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这时,天空传来一声“哑”鸣叫,白头雕盘旋一圈,稳稳落在葛逍遥身边它与葛逍遥心灵相通,不待葛逍遥招呼,已经飞来
“这是……”西伯候见白头雕颇为通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葛逍遥一笑道:“候爷莫怕,我们就乘这雕渡河”说着,暗运仙力己将西伯候托上雕背,郁即,他也跃上雕背,白头雕“哑”的一声长鸣,腾空而起,只扇动了一下翅翼,便己飞过黄河
西伯候镇定下心神,回头东望,只见一支骑兵己经追到了河边心中暗道:“好险,好险……”心中感激葛逍遥,又连声道谢
葛逍遥一笑道:“候爷莫谢,切请闭目安坐,稍时便到西歧,这神雕度颇快,只怕惊了候爷”
西伯候依言闭上双眼,只觉耳边嗖嗖风响不多时,风声骤停,就听葛逍遥道:“候爷,到了”
他心中半信半疑,张开眼睛,果然见己经身处西歧郊外,远远可见自己的西歧城池,当下又回身,对葛逍遥称谢
“操不要谢个没完好不好”葛逍遥心中暗道不爽,连忙道:“候爷,我还有事在身,不能护送候爷回城了,这己到西歧境内应该平安无事了另外,请不要再叫我安乐候,我现在己经获罪于纣王了”
西伯候一愣,随即叹道:“纣王无道,宠信妲己,贤臣遭戳,百姓受苦,如此昏君留他何用?……”话音一转,却恨恨地道:“他杀害我儿,逼我自食骨肉,此等血海深仇,我定要报……”
“操直说要报杀子之仇就完了,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有什么用啊”葛逍遥心中暗想,又想了想这才道:“候爷若真有此意,七天之后去渭水边,见有直钩钓鱼者,便是辅佐候爷成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