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黏住的一层衣衫,将它们尽数焚烧;另一手握住那双红肿的“大手”运转万灵魔气帮助她消肿。
从耳朵上侧,一道斜划的可见森森白骨的血痕,一直抵凸棱的下颚,左右都分别有一道,它们在鼻端交汇到一起。血痕中间构成了四块特殊的格子,本应该白皙胜玉的面颊上,从上到下,从右向左,似乎被刀子镌刻着四个深深的篆字“袁妻贱奴”;四个字复杂的笔画,让韵儿面颊之上,连指甲大小一块完整肌肤都难以找到。
那具完美的胴体上,胸前,从肩胛骨而起,至腿根而止,两道足有手掌宽阔的血痕,穿过坚挺浑圆,碾过平坦小腹。腹背,也有着两道相同的血痕,但是血迹早已干枯,显得有些深黑,末梢落在丰臀之上,在上面就像变成了纵横交错了起来。
早上出去还在好好酣睡的美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如同被人剐了皮的血人,我心中感到股股钻心般的疼痛,脑袋也似乎被铁锤重重的一次次敲打,“畜生,这个恶毒的妇人,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生活在神龙洞中的大美人,本来无忧无虑,可却因为我的出现,回到带给痛苦记忆的苗疆中,更受到了如此沉重的伤害,出离愤怒中的我,根本无法找到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恶毒的馨韵女皇。
小手在我嘴角温柔地轻抚,玉韵大美人面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小嘴微微翕合说道:“夫君,你为了韵儿,连嘴角都咬出了血丝,韵儿真的好高兴,夫君是如此深深的爱着韵儿。啊……啊……”
简短几句话,就让她牵动嘴角和面上的伤痕,口中发出了声声剧烈呻吟,嘴角血痕再次泛起汩汩鲜血,流得她面上完全被血迹所覆盖。
双手催动体内所有真气,指尖真气再次连点她身上穴道,“那个贱人,连穴道上面都做了手脚”帮助韵儿快速地再次遏止住流淌的鲜血。
我抱起玉韵,口中说道:“韵儿,夫君带你一起去找馨韵贱人算账。”
刚跨出一步,擦拭我嘴角鲜血的韵儿,将一双红肿的“烂臂”伸展,环抱住我的脖子,哀求说道:“夫君,不要去,你根本不能胜过馨韵,莽撞前去,只会让你受到更多委屈,啊,原来你嘴角流出的是鲜血。”
她擦拭我过嘴角鲜血的双手,却发现它们一起反向流淌在手臂之上。
过大的力量,她身上的伤痕都同时崩裂,手臂上那道道伤痕也血崩似水。
七卷母系苗疆 第二八章
已是如此惨烈的模样,可韵儿还在为我安危尊严着想,“真是一个傻韵儿!”
我眼中噙住的泪水还是滑出眶,头枕在她那对浑圆而又显得有些诡异双峰中间,任由嘴角鲜血流到她胸前;伸出大舌,在丰胸内侧,舔舐她身上那两道最大阔痕所流出的猩猩血迹。
一阵子之后,我感觉到胸前衣衫也被怀中韵儿伤口血迹浸透了,一股温热感在胸前升起。
“呜……呜……夫君,韵儿好痒啊!”
玉韵娇躯轻轻地扭动着,泪水也同时从眼角落出,滴到我胸前被染红的大块之上。
将下吻到韵儿腹部低端,堪堪抵达腿根的大舌止住,我抬起头,眼神掠过那张无法看到一丝表情的脸,“韵儿,你怎么样了?快点告诉夫君啊?”
目光直盯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上,希冀从心灵窗口窥视到她话中所指答案。
将头费力地向着胸前望去,玉韵惊喜地说道:“阿殇,韵儿胸前到底起了什么变化?痒痒的,还有点酸涩,似乎在脱皮。”
秋水荡漾的一对眸子,扫描在起伏的胸前,惊喜得再也难以说出话来,一直用颤栗手指指着眼神望见的地方。
在她胸前,被我吻过的那两又道手掌一样宽的血痕,就像凝固之物在升华一般,丝丝殷红的气息在缓缓上升,最后只剩下了两道柔和光痕,赛雪欺霜,晶莹似玉。
我也突然被惊呆了,连忙将韵儿放回在竹床上,摇晃着她那双同样没有一丝伤痕的玉臂,喜悦说道:“韵儿,双臂,胸前,小腹还有疼痛感吗?”
心中却猜测,难道我的口水变成了疗伤圣水,立即又否定了,应该是自己血液起了效用。
终于回过神的韵儿,将更加白皙的一双莲臂相互抚摸,口中惊讶地说道:“夫君,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给韵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