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缭绕的雾气,以为仍在梦中,内心却涌出来一股奇怪的渴望,她渴望着一种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东西。她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感觉自己浑身热的要命,加上神志本就不时很清醒,便要脱自己的衣衫,根本就连自己尚在水中也没有感觉到。
她缓缓解开自己衣衫,露出粉白晶莹的香肩和挺挺的胸脯。一幅燕子春戏图绣在她红色的肚兜上面,大半部分泡在热水中,更是增添人的遐想。
她往后脱去,感觉到衣服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便伸手去摸,正好触碰到虚竹的手臂。
两人都是浑身一震。
虚竹此时理智正在与欲望不断交锋,由于他从来没有禁欲的原因,他的欲望增长的速度非常快,理智渐渐有不敌的趋势。恰巧王语嫣滚烫的玉手摸了过来,摸到他手臂,那酥滑,那温度,让他心里一荡,欲望陡然强盛起来,立刻压过了他的理智。
而王语嫣却以为是她表哥在身后,不由得一乱情迷,反手捉住虚竹手臂,转过身体来,呓语道:“表哥,要我!”
那声音中,带着酥媚,带着清纯,带着无尽的诱惑。虚竹听得明白,欲望更加强烈,却因为那“表哥”二字,彻底让他爆发了:我强忍着帮你逼毒,你却还想着你的表哥,既然如此,那和尚我断然不能客气了。
他一下子伸手,将王语嫣拦腰抱起来,哗啦啦跨出了木桶。水花四溅中,他也顾不得浑身湿漉漉的,一把就将王语嫣放到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身上衣衫,尚存最后一丝理智的他,还好没有忘记将蚊帐放下来,然后便爬上床去。
王语嫣此时已经完全在梦中,她感觉到一只手将自己衣服给脱个干干净净,那带着灼热温度的手,在她平时自己都害羞多看一眼的身体上面,抚摸了个够,只让她羞得要死,方才将她的肚兜给解开来。只手,他又伸手将她的翘臀托起来,在下面垫上一张绢巾。
虚竹仅存的一丝理智不断提醒着他,王语嫣还是第一次,一定要温柔,一定要温柔。因此,即便是他此刻恨不得立刻进入,也尽量克制着,温柔的抚摸着王语嫣一寸寸身体,另一只手,慢慢的分开了那双腿。将自己已经胀大得不能再胀大,坚挺得不能再坚挺的活儿,顶到那花瓣上面。
他低声说着:“嫣妹,我来了!”便温柔的吻了上去,品尝着那娇舌滋味,龙头小心翼翼的顶开花瓣,忽然腰间发力,便挤了进去。
当接触到那最后一层防线的时候,虚竹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挺,伴随着王语嫣的痛呼,虚竹奏响了进攻的号角。
……
阿朱焦急的呆在门外,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又记住了虚竹的吩咐,每隔一个时辰进去换一次水,因此她虽然焦急不已,却又不敢贸然闯进去。因为乔大哥说了,若是贸然进去,很有可能打扰到虚竹运功,到时候说不定就让虚竹走火入魔,甚至还会威胁到王姑娘的性命。
王姑娘的性命她倒不是很担心,她害怕真的让虚竹走火入魔,那样,作为深爱着虚竹的她,可能就后悔莫及了。
乔峰正老神在在的坐在栏杆上面,看着天空的星星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正在走神。
便在此时,刚才那个掌柜的带着一个捕头模样的人走了上来。看到乔峰这个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为他的栏杆感到不舒服。掌柜的正要说话,那捕头伸手挡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道:“阁下今夜可曾捉到一个采花大盗,花名‘寡妇’?”
乔峰回过神来,朝那捕头拱手行礼,朗声道:“不知阁下是?”
那捕头将铜牌递给乔峰,道:“下官冷寂风,奉上命捉拿采花大盗‘寡妇’,听闻阁下今夜捉到一人,跟下官追捕之人很是相似,特来查看,还请阁下,给行个方便。”
乔峰沉吟一下,问道:“阁下真是为捉拿‘寡妇’而来?”
冷寂风昂然道:“正是!”
乔峰看了看阿朱,道:“阿朱姑娘,你看好了,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过来叫大哥我。大哥我带这位官爷过去看看那个家伙,一会儿就回来。”
阿朱点头“嗯”了一声,那捕头便随着乔峰过去。那掌柜的摇摇头,也不知道嘀咕些什么,便下了楼去。
正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