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呢?
县令大人不管这件事吗?
又听得手下的儒生无奈道。
县令大人上街放鞭炮与民同乐去了!
听得手下儒生的汇报,大成县的学正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其他人争着要去扶他的时候,这四十多岁的学正顿时就像发了疯一样大喊了起来。
荆条有没有!柴房里烧火的荆条还有没有了!
爹,你要荆条干什么呀!
他最宠爱的小儿子一把抱住老子哭喊道。
爹,您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拉!
谁知这学正反手啪地给了自己儿子一记耳光,咆哮道。
把荆条让我背起来,备马,我要去追秦师
向他负荆请罪,叫他饶我们大成县儒馆一条生路!
听得学正的话,赴宴的人群顿时慌了!
我去备马
荆条还有吗?也给我来几根
我买,我买还不行吗?
第二天,整个大成县都知道了这件事!
大泽县的学正秦枫,冒着大雪前来为大成县百姓举报止雪文会
结束后就吃了几口便饭就连夜赶回了大泽县!
大成县儒馆的人,都以为他没有办法止雪,连夜逃跑
其实是人家高风亮节,害怕天亮了百姓太热情,到时候劳民伤财!
实际上,半夜大雪渐止,又刮起了大风,把积雪卷走了大半!
大成县今年的收成也不会受到影响了!
结果大半夜,大成县儒馆的学正带着一众儒生,追上秦枫的马车负荆请罪!
只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美谈,而是笑谈!
秦枫回到大泽县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件叫他哭笑不得的事情。
县里有紧跟潮流的说书先生把从大成县带回来的故事版本,添油加醋地编成了说书故事!
一夜之间,就风靡了大泽县的大街小巷!
如此一来,每个与秦枫开坛讲学的时候,位置就更不够了!
以前就算没有位置,好歹可以站着听讲
自从二月份以后,连站着的位置,都卖到了一枚银铢一个了!
到了四月份,就连在墙头听道,都已经要一枚银铢了!
除了大泽县和大成县,这些老面孔的学子之外,还有更远的大周县,大愚县的学子赶来听道!
倒不是秦枫虚荣,想要这么多人来听
实在是因为
即便大成县的学正给秦枫负荆请罪,家长们也不愿意把孩子送进大成县的儒馆了!
他们宁可每月一次,来大泽县买秦枫的站票,甚至是墙票!
第三年的新年,书中之灵来的时候,看到大泽县儒馆里堆满了家长们送来的礼物。
自酿的土酒,自家灌的香肠,自制的年糕,多得把儒馆的仓库给堆满了,只能晒在露天里!
他找到秦枫的时候,发现他的书房里虽然书籍还是很多
而且秦枫看起来,比去年还要忙了!
阁下别来无恙!
书中之灵像秦枫拱手作揖后,打开金册说道:截止第三年,阁下教化的民众已近八十万了!
秦枫抬起头来,看了这俊美书灵一眼道:教化八十万民众,没有额外的奖励?
书灵耸肩道:阁下要拿教化两百万民众的大奖,还在乎这么区区一点吗?
秦枫笑道:真是小气鬼!
便埋头写字,不再去理会他了!
书中之灵捧起金册,尴尬地走了!
不一会,鲲鹏小灰又进来混吃了一顿年夜饭。
这大鸟摸着吃胀得几乎要撑破的肚皮,一五一十地把在中土世界的一天,做了哪些事情汇报给了秦枫听。
基本上秦枫教给这大鸟办的事情,都办妥了!
秦枫又留心问了蒙攸月的情况,得知她虽然接受了天武长老的传功,但情况却不是太乐观
她的武脉被两种极端力量侵入,将那里作为争斗的战场
所以她才会高烧不退!
如果拖下去的话,她的武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