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福,你这个狂徒全文阅读!”广宇已经从小孙口中得知,杀死王安的叫徐守福,兴德市人,是内燃机厂职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徐守福缄默不语,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广宇甩开大手,在徐守福的脸上左右开弓,一连了十来个大嘴巴。
“小子,你别太嚣张,警察管个屁,警察也不许打人。”徐守福捂着已经肿起来的脸腮,大声喊道。
“好,看我怎么继续打你!”广宇来了火气,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两根警棍,一左一右夹住了徐守福的脖子,在徐守福的脖子上反复猛戳,一串串火花噼噼啪啪暴起,徐守福的身子也随之一阵阵抽搐全文阅读。
不一会儿,徐守福的脖子上留下了许多烧灼的印痕。
“你是在犯法,妈的,早晚有一天有人收拾你!”徐守福仍不服软,能够张开嘴后便又破口大骂。
“好小子,有种!”广宇把两根警棍并排在一起,狠狠地顶戳在徐守福的胸膛上,徐守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再也张不开嘴巴。
广宇仍不松手,他双眼冒火,紧紧地盯着在椅子上抽搐不已的徐守福。
几分钟后,徐守福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歪,手一垂,晕过去了。
承业仍不解气,从外边水池中舀出一舀子冷水,猛然泼在徐守福身上。徐守福猛一激灵,浑身哆嗦着醒了过来。
“小子,如实交代,你为什么杀死王安,否则,隔一个小时我就来折腾你一次,直到你死去,不,让你生不如死!”广宇说完,不再追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有一张小床,广宇不回家也不去贞秀那里时,常在这张床上住。
广宇一头栽到床上,疲累不堪。
自己刚刚清除掉一个败类,又要面对一个凶残的杀人恶魔。
自己由杀人者立刻变成了审讯者,想想也真有意思。
从徐守福的眼神中,广宇已经看出,徐守福绝非一般赌徒,他一定还是个贩毒分子,否则她不会穷凶极恶动手杀人。
他也不是一般的杀人犯,一定有过杀人前科,否则他不会一刀将王安刺死,那样准,那样狠,也不会那样嘴强牙硬。
王安,多好的一位小伙子,如果自己带队,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牛刚和王安还是嫩啊,广宇闭着眼睛,一遍遍想着。
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安抚王安家属,拿出合理方案,看来,局里对自己也异常反感,处理完这些事,自己的所长也该当到头了。
广宇知道,王安家只有父母和妹妹,还有一个叔叔在市司法局,是副局长,王安就是靠叔叔的关系才进到派出所的。
可王安绝对是个好警察,他热情开朗,和辖区百姓关系特好,男女老幼都很喜欢他,现在,正和辖区内的一个姑娘谈恋爱。
眼下,除了安抚好家属之外,还有就是抓住徐守福这条线索,如果在这根线上顺藤摸瓜,牵出一件大案,自己还可以将功补过,说不定能够度过难关。
想到这里,广宇又躺不住了,他到水房洗了把脸,重新坐到了徐守福面前。
“兄弟,还抵赖吗?杀人是死罪,你赖不掉了,你不开口只能多受点罪,我会一直让你在这张椅子上,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你开口了就好受些,等待着法院裁决,到时候吃颗花生米结束你的生命,是吗,贩毒的?”广宇目光犀利,看着徐守福,手里又摸起了警棍。
徐守福看到警棍,心里不由得一阵哆嗦,这东西不是那种肌肤的尖锐疼痛,它让你心里难受,肌肤上的灼烧感和痛击感混合在一起,似乎还可以忍受,可那种心上的滋味远比肌肤的痛感难受。
“想好了吗?”广宇把一盒红塔山放在桌上,慢悠悠地抽出一根,含在自己的嘴里,拿出打火机慢慢地点燃。
徐守福的嘴唇动了动,广宇明白,徐守福也是个烟鬼,此刻,香烟的味道对他无疑是极大的诱惑。
广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极为享受地吐出一个个烟圈。
“说吧,不说咱就继续玩儿。”广宇说着,站起身来,两根警棍碰在一起,一串电火花啪啪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