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却遭受到这样的冷水临头,广宇觉得异常沮丧最新章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思来想去,他又拨通了金星的电话。
“来吧,金星,过来,还去那个聚贤楼。”广宇索性不再顾忌什么,在电话里大声说道。
“广宇,还敢去啊?上次人家就给你拍照留念了,怎么还这样大胆?”金星笑着,他很高兴,广宇竟然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次我不穿警服,没事儿,有些事和你谈谈,现在我挺憋气的。”广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此刻,他更加深切地体会到,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说话的知心朋友真的不行。
“好,我也低调些,别太扎眼了。”金星说完,换上了一身深蓝色运动服,驾车去了聚贤楼。
“金星,真没想到,这里的事儿比滦水可难办多了!”金星刚坐下,广宇就皱着眉头,叹气说道。
“我早和你说了,这里可不比滦水,做事需要三思而行。”金星坐定,拿过菜谱,继续说道,“哎,广宇,先说好,我买单,今天咱们穿的行头差了点,嘴里吃的喝的可得提高点档次,来盘天鹅肉,来个炖甲鱼……再喝点洋酒,咱中外结合,好好吃点。”
“我来吧,金星,今天是我约你的。”广宇笑着,他知道,这几个菜和这样的酒自己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分得那么清干嘛,广宇,说实话,我真很珍惜咱们哥俩这种情义,咱们是生死与共的知己,是同过生死的战友,在滦水时,咱们配合默契,屡破大案,那才叫痛快!”金星点菜完毕,感慨地说道。
“是啊,真怀念你在滦水的日子,可我到这里之后,总觉得翅膀被人捆着,飞不起来,还总受人白眼,真憋气啊!”广宇吃着刚端上来的凉菜,埋怨中充满愤怒。
“不能急,慢慢来,适应了就好了。”金星看着广宇,耐心地劝慰道。
“可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就想把案件真相查出来,可现在局里却让我收手了,金星,难道华晟的威势真的那样大?”广宇看着金星,不解地问。
“是啊,这些年李承业和新闻媒体以及政府官员过从甚密,几乎每周都要有华晟的通讯报道,官员们对华晟也是敬佩有加,这些年,华晟也真没少给政府交税……这个李承业是很有心计的。”金星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后拉着长音说着。
“看来,他做的这一切已经见效了。现在,扳倒他真那么难吗?”广宇皱着眉头,想起自己铁证已经在手,局里却让自己止步,广宇心里就愈发憋闷。
“说难也不难,看你咋办了,一是你别听市局的意见,直接去省检察院要求立案侦查,可这样一来,你在兴德的政治生命就宣告结束;二是你暗中听从局里建议,实际上继续搜集证据,等待时机。”金星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说道。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广宇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麻烦,便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问道。
“还用说,当然是第二种了。广宇,我可不消你为了图一时之快解一时之气而影响前途,李承业可不像滦水那些小混混那样鲁莽二虎好对付,想扳倒他得放长线,用持久战的方法,寻找时机,择时下手。”金星说着,端起酒杯,把晶莹钵杯内殷红的酒液倾入嘴里。
“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不仅仅是对李承业,还有刘希孟那个小人,从我到这时起总在看我的笑话,这样一耽搁他更看笑话了。”广宇又斟满一杯,气呼呼地说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广宇,官场混了这么些年,连这都忘了。”金星把一只拳头大小的螃蟹递到广宇手里,轻声责备着。
“说实话,我真想把这个大案破了,破得让人无懈可击,也给刘希孟看看,争争这口气!”广宇掰下一直螃蟹腿,狠狠地说道。
“和那等小人治气值得嘛,广宇,听我的话,先回去把辖区内的一些小的事情办好,整顿一下所里作风,局里这头少过来参与,人家为啥让你当局长挂所长,明摆着让你少抓警风警纪,现在,警风督查这一块哪里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较真哪有完,你看看,现在哪个所长没有小老婆,哪个局长没有几个情人?所以,你不必较真,局里这头,兴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