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宇去派出所安排完工作,马上回到了市公安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现在,他最关注的是自己辖区的两名死者的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墙上发现的血迹有没有相同的,如果有相同的,保安公司就是第一杀人现场,这里就会大有文章。
退一步说,即使两处的na对不上,保安公司也是重案的策源地,那些私藏的枪支也可以给他们定罪。
广宇边走边想,内心激奋不已。
刚走进门,就听见刘希孟嚷嚷:“你看,那边金楼的屁股还没擦净,又带回来四十多人,也真是!”
“是啊,一个一个询问,得几天几夜,恐怕案子没破,咱们先累死了!”两名警察附和着,他们背对门口,根本没看见广宇走进来。
“你看,那个嚣张样,金楼那俩保安死得多冤!现在,又抓来这么多,真不知道他想干啥!”刘希孟恨得咬牙切齿,大声说着。
不知怎么回事,广宇一到这里,他就对广宇恨之入骨。
也许是嫉妒,或是羡慕?或者是抱怨?回到家里,他自己也反思过,也许真是人们常说的“羡慕嫉妒恨”了。
他实在羡慕广宇的长相和身材,自己长相的确有些对不住人,牙齿太长,脸色太黑,身材在警察队伍中也显得单薄了些。
他嫉妒广宇有人给他这样办事,不用自己处理便顺理进城,而且一干就是副局长兼所长,好事都让他一人占了,而自己熬了十多年还是一个所长,这一步就是爬不上去了。
因此,他对广宇的恨也就顺理成章了。
“刘希孟,你还算不算个爷们儿,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在背后嚼舌根子?”广宇听了几人的对话,怒不可遏,指着刘希孟的鼻子说道。
“哎,说话好听点儿,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刘希孟不甘示弱,转过头大声喊道。
“我干这些是多余吗?打死两名穷凶极恶的匪徒是滥杀无辜吗?那么些人带枪闹事,任其胡为可以吗?”广宇义正词严,大声喊道。
“好了,我不和你犟,你是局长,你对!”刘希孟说完,大步走开了。
广宇看着刚才和刘希孟对话的两位警察,本想再发几句牢骚,可又觉得没什么意义,便“哼”了一声,走回自己在三楼的办公室。
这个刘希孟总在找自己的麻烦,在背后这样议论,肯定会在自己的工作中制造障碍,广宇很自然地想起了前几天贴出来的那张照片和拿手打油诗,心里对刘希孟愈加愤恨,不禁狠狠地擂了一下桌子。
下午,刑侦科化验组的检验结果出来,路边那两具尸体的na与保安公司地下室内墙上喷溅的血缄全吻合。
看来,保安公司真是第一杀人现场,至少死者在这里受过酷刑,如此说来,赵家栋等一定是杀人凶手。
可现在赵家栋郝志东已经外逃,拘捕这些人里也一定有帮凶,而且,保安公司绝非没有后台。
看来金星说的没错,保安公司就是黑社会的窝点儿,以前李冰是这里的主管,李冰被自己打死后赵家栋成了这里的头子,他们的后台就是华晟的总裁李承业。
现在,广宇要做的,就是要进一步找到华晟与保安公司的联系,从而扳倒华晟总裁李承业!
广宇不由得一阵兴奋,这是许多警察在大案即将侦破,谜底即将揭晓时共有的兴奋。
广宇走上三楼,首先和宁局交换了意见。
听完了广宇的意见,宁局长沉吟半天,拍着广宇的肩膀说道:
“广宇,你初来兴德不知道,这个华晟可不是一般的集团公司,现在,它的投资领域众多,发展势头强劲,是市里支持的骨干企业集团,咱们的肖市长与集团总裁李承业可不是一般的关系,所以,这个案子咱可以悄悄进行着,可要记住,不可过于鲁莽,都说‘拔出萝卜带出泥’,可这泥坨子太大,与萝卜咬得紧,这个萝卜你是带不走的,还不如和原来那样让它继续长在地里。”
“可宁局,保安公司地下室的喷溅血迹与西郊路边尸体的na完全吻合,这已是铁案,只要能找出华晟与……”广宇眉头紧皱,他真不想让宁局这盆冷水把自己的热情完全浇灭,可话没说完,宁局就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