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还有他。《+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霍姆洛娃耸了耸肩,对家栋抱歉地笑笑。
“没关系,李哥,你和她进屋,我在外面,好看着点。”家栋笑笑,心想,这个女子果然漂亮,难怪李哥不远千里,到异国他乡和她幽会呢。
“家栋,你注意些,我进去了。”承业说完,拉起霍姆洛娃的手。
霍姆洛娃拿过一个咖啡壶,拿过一瓷杯咖啡,示意家栋自己烧煮,又指了指房间西侧的床,告诉家栋可以躺在那里休息。
“对不起,先生,我们进去了,你休息。”霍姆洛娃说完,挽着承业的手进了里屋。
里屋还有一个小楼梯,霍姆洛娃顿了顿,拉着承业上了阁楼。
现在,两人已经来到阁楼的顶层,原来这是一个内设的二层小楼,从外表看只有一层,也就是霍姆洛娃的临街超市,而里边内设的楼梯却连接了上层的阁楼和一层的地面,显得别致而隐秘。
阁楼里一张小床,床对面是一个纯木方桌,上面放着一些杂志和一台二十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所有的家具都很陈旧。
“霍姆洛娃,你过得好么?”承业环顾四周,已经知道了霍姆洛娃的境况,面色凝重地问道。
“你看这样,能怎样呢?”霍姆洛娃说完,又扑在承业怀里痛哭起来。
“好了,亲爱的,别哭了,都怪我!”承业紧紧搂着霍姆洛娃,伸手抚摸着她的背,温柔地说道。
“从多伦多回来,我去了一家企业,可不到三年就破产了,后来我去了四趟中国,希望能找到你,可找遍了上海、北京,和北方的几个城市,就是见不到你。”霍姆洛娃简单诉说着,亲了亲承业的额头。
“亲,你受苦了。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如此窘迫了。”承业心中感慨万千,不知怎么表达,便这样简短地安慰道。
“怎么,承业,你不走了么?”霍姆洛娃泪眼婆娑,目光中充满渴望和期待,看着承业问道。
“那怎么行,亲,我呆几天,帮你做些什么,安置好你以后,我再回去。”承业刚才已被霍姆洛娃柔软的一吻激发起强烈的**,可他觉得不能这样,要好好和霍姆洛娃聊一聊。
“听翟亮说,你结了婚?”承业看着霍姆洛娃愈加成熟的脸孔,小心问道。
“是,他就是这个小镇人,刚开始还不错,后来他和我都失业后,他就经常酗酒,并狠狠打我,几次把我打得半死,没办法,我和他离婚了,现在,有时他还来,每来一次我就恐惧好久。”霍姆洛娃紧紧抱住承业,像一只充满恐惧的小兽。
“亲,他离这里远吗?”承业没想到,自己挚爱的人不仅经济上如此拮据,心理上还得时刻面临这样的恐惧,便更加心疼,心里也开始痛恨那个给自己的挚爱带来噩梦的魔鬼。
“不远,不到一公里。”霍姆洛娃连说带比划,“他每次喝酒之后,都来,打我,乱闹,太可怕!”霍姆洛娃显然非常恐惧,提起他就瑟瑟发抖。
“别怕,一切都会过去。”承业已经决定,先把这个恶棍除掉再说。
半个多小时了,两人就那样互相抱着,霍姆洛娃不断地把香唇递过来,吻着承业的嘴唇,承业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他还未从远途的疲惫和刚才从旅馆逃走的匆忙恐惧中解脱出来。
“亲,我很累,想休息一会儿。”承业闭上眼睛,轻轻地对霍姆洛娃说道。
“好吧,你睡会儿,我真喜欢你说这个‘亲’字!”霍姆洛娃又俯下身,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来,脱了衣服吧,舒服些。”霍姆洛娃说着,伸手就为承业脱衣。
“啊,不,亲,不行。”承业赶忙伸出手,阻拦住了霍姆洛娃的手。
“怎么,还害羞吗?”霍姆洛娃笑着,从上到下看了看承业的身体。
“不,亲,在这里,我怕有人来,不好。”承业抚摸着霍姆洛娃的手,简单回答道。
其实,承业担心的还有金星派来的瘦高个子等人,万一他们找到这里,不是给霍姆洛娃添麻烦吗?
“没关系,阁楼里没人来。”霍姆洛娃说着,又伸出手去,解开了承业的衬衣纽扣。
“十四年啊!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