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断地反思,是自己的荒唐给孩子招来了杀身之祸,又是自己的自私使案件仍陷迷局。
更难以忍受的是飞雪隔三差五的责问和训斥,只要飞雪心情不顺,便打电话过来,对承业来一阵暴风骤雨,而且飞雪还威胁承业,如果不接电话或不开手机,他就把电话打到集团总部甚至是承业的老家。
所以,每天,他都在惶恐中度日,在自责中煎熬,身体明显消瘦了。
李冰仍在寻找,但也已经失去了信心,他相信,孩子已经遇害,多次和承业说:“把金星做掉算了。”
可金星防范实在严密,从家里到单位,一路都有人紧紧跟随护卫,李冰真没想到,金星真不是一般的鼠辈。
“从咱保安公司中培训几个得力干将,接近金星,以后寻找机会到金星家中或加入金星的聚龙帮,以后寻机而动。”李冰在一次酒后,目光发亮,对承业说道。
“不用了,先这样吧,等等看。”承业毫不感兴趣,淡然回应。
“等到什么时候?”李冰皱着眉头,他不理解承业对他自己的事还没有自己着急。
是啊,等到什么时候,承业也说不清。
现在,只有女人的身体能唤起他的激情。
他很少去集团,只要有机会,便直奔金楼,与成岩和小乖一起肆意缠绵,不分夜昼。
“李哥,看你的身体,日渐消瘦了,以后,得节欲养生了。”小乖伏在承业身上,抚摸着承业的胸肌说道,“你看,这几块肌肉有些松弛了。”
“没事,对付你们还是绰绰有余。”承业说着,一下把小乖压在身下,恣意狂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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