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啊!承业在心里暗暗叫绝。《+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你们这些女子真是啊,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有风韵,总是令我们这些男人无法止步。”承业搂着女子纤细柔滑的腰肢,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自己发过多少誓,以后一定要收敛些,可见到的女子总是别具风韵,比以前的妩媚漂亮,这样一来,心中的誓言变成了一句空话。
“那怪你们这些男人色,不怪我们。”女子侧过身去,把光滑的后背留给承业。
承业伸出舌尖,在上面认真地舔着,他真没见到如此细腻柔滑的肌肤。
“不,怪你们太漂亮。”承业故意坚持着,继续说道,“与你们这些女子交往,就像由傲来峰西面攀登泰山:初看傲来峰削壁干仞,以为已至绝顶;可翻到傲来峰顶,才发现扇子崖更在傲来峰上;等到来到扇子崖,又看见南天门更在扇子崖上:就这样愈攀愈险,愈险愈奇。你们这些女子也是,看见一个以为已是绝色,可又来一个腰肢更细,眼睛更媚,胸r更挺,如此下来,令我们哪有满足的时候。”
“要不说**没有止境呢。”女子叹了口气,悠然说道。
承业有些发困,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就在半醒半睡之间,他忽然看见了杏芳的影子,对,没错,是杏芳!
她浑身**,白皙滑润的肌肤之上,几个鲜红的血口子正往外汩汩地流着鲜血,她的眼睛圆圆地睁着,满是惊恐和无助。
“承业,快救我,快,救救我。”她呼喊的声音愈来愈细,直到一头栽倒在门口。
“杏芳!……”承业大喊一声,把紧搂住自己的女子吓得猛一颤栗,惶恐地欠起**的身子向四周张望。
“怎么了,你?吓死我了。”女子推了推承业,惊恐地说道。
“做了个噩梦,很恐怖。”承业喘着粗气,淡然应道,杏芳那惶恐而无助的眼神仍在自己的脑海中飘闪着。
“你叫什么杏芳?”女子伸出玉手,抚摸着承业光洁的额头,诧异地问道,“我听得真真切切。”
“我倒是忘了,只是一个噩梦,好在只是一个梦。”承业低声应着,哪还睡得着,紧紧搂住了光滑的女子。
承业再也不敢入睡,脑海里不断重叠着杏芳无助的眼神和雨倩妩媚的面孔。
“哎,美女,你真名叫什么,我刚才把你当成杨玉环了,可以后也不能天天叫你杨贵妃呀。”承业搂着女棒子的脖颈,柔声说道。
“我就是你的玉环,你就是我的皇上。”女子亲了亲承业的口唇,撒娇说道。
“可杨玉环留下的毕竟是悲剧啊,我们要的是喜剧。”承业仔细看着女子**的一切,由衷说道,“这样的美人是不应有悲剧结局的。”
“好了,我告诉你,我叫成岩,成功的‘成’,岩石的‘岩’。”女子说着,仔细端详着承业,说道,“记住我的了,你也告诉我你的大名啊。”
“成岩,好名字,这个姓我可第一次听说啊。”承业没听成岩的话,自顾自叨念着。
“成克杰不会没听过吧?”成岩伸手刮了刮承业的鼻子,娇嗔说道。
“当然听说了,那个贪官啊!”承业恍然大悟,拍了拍成岩丰腴的n部。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来而不往非礼也。”成岩说着,撅起红润的嘴唇亲了亲承业的口唇。
“我姓李,叫李承业,听说过吗?”承业笑笑,看着女子惊讶的表情。
“怎么,你再说一遍,叫什么?”成岩兴奋地欠起身子,惊奇地问道。
“怎么,我有那么可怕吗?”承业疑惑不解,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竟使成岩出现这样惊讶的表情。
“我的一个同学姓王,叫雨倩,前几年经常听她说起李承业这个名字,也经常说起李总如何阔绰,如何善解人意,如何精心呵护珍惜她的情景,当然,还说你如何懂得床上技巧等等,真没想到,几年之后竟在这里遇上了你。”成岩仍沉浸在结识承业的喜悦中,她知道,承业对自己也一定不会过于吝啬。
承业想起,雨倩是他有次出差在省城的帝豪娱乐城遇到的女子,女子是在校大学生,对承业进行了全套服务,使承业爽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