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平川这样说,郭勤用征求的眼神看着他,说:“那现在就看吧。”
周平川点了点头。
看到周平川点了头,郭勤就开始解衣扣。
一边等着,周平川便随口问:“你现在还是管制药这一块?”
“是。”把衣服解开,用手拉着衣襟让衣服敞开,郭勤看着周平川说。
看到郭勤解开了衣服,周平川伸过手去摸起来。
郭勤的胸还是鼓胀着,不同的只是有些下垂了。
周平川摸过后,想了想,问:“你的生活,又没了?”
郭勤明白周平川说的是什么,于是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周平川真是不明白,同时他也很奇怪,于是便问:“王海没怎么回家,他真是忙成这样?”
对于王海,郭勤真是很知道,而跟周平川,郭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她便说:“他是真忙,成天盯销售,还盯店。”
周平川可是不信,于是便说:“王海还能忙成二十四小时不休息?”
郭勤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周平川明白王海现在的状态,她真的说不明白。
郭勤也不想说明白,于是便直白地说:“我也不想跟他那个了,他……”
郭勤这样直白地说,周平川便有些惊讶,郭勤又只说了半句话,周平川又糊涂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合作不愉快啦?”不明白,周平川便试着问。
周平川不相信也不想他们弄掰了,如果他们弄掰了,不仅对营养液这一块会有影响,同时周平川还得操心王海的资金与合作的问题。所以,周平川不希望他们这边有事。
周平川还问,郭勤只能说,于是她没好气地又说:“这人,整个一疯子。哪有他这样干的呀,不管不顾,疯打疯闹。上床也是,也不管人家的感受,上来就弄猛的。你要是行,我也就不说什么,架式拉得像是真的,可是没弄两下就不行了,谁受得了呵。”
郭勤虽然是发泄不满,可是周平川却明白了王海现在是一个什么状态:磕药。
周平川认为,王海现在就跟传说中磕了药的人一样。虽然周平川到现在也没亲眼见过磕药是什么样,可是从世面上流传中,周平川却能明白磕药的人是一个什么状态,因为周平川是医生。
王海也是老销售了,他怎么能这样?!
到现在,周平川心里开始不满了。
“你们的资金的情况,怎么样?”周平川又关心地问。
看了一眼周平川,郭勤回答说:“钱还行。这疯子也想拼广告,我没让。他直个劲地往药里兑水,这样干,打广告有什么用呵,我没让。”
情况还不算太坏,只要钱还在,不行就把现在营养液废了,再开新的,反正方子不是问题。
当然,也不能白折腾,怎么着也得吸取一些经验。
拿定了主意,周平川便问郭勤道:“从王海的折腾里,你,咱们能吸取点什么经验?你好好想想,咱们也别白折腾。”
郭勤真是烦了,于是她想也不想地就说:“弄营养药就是瞎折腾,就是骗!也不能全怪王海,现在的人,真没法子说,想吃养营药又想省钱,这不是逼着人做假吗。”
郭勤这样说,周平川虽然认可,可是他还是有想法,于是便说:“会不会是有价格定位的问题?”
周平川说得这么专业,郭勤便不能再乱发脾气了,可是她想想还是觉得没法弄,于是便说:“那样还得搞市场调查,先期投入成本大不说,弄不好也会被信数据给骗了。”
郭勤这样一说,周平川又明白了,于是便说:“嗯,药厂这边你管一下,把手上的做完,就不要再继续弄了。你抽时间联系包装厂,准备换包装。”
郭勤一听,便警惕地问:“你还要弄新的?不行,小周大夫,现在市场太乱了,真不好搞,弄不好就会赔钱的。”
周平川明白郭勤是在提醒,于是便说:“嗯,我会小心的。行了,你告诉我在哪里能找到王海,我跟他聊聊。”
郭勤还是不放心,于是便说:“要是没有我不能听的,我也去。”
并没想过抛弃郭勤,虽然在感情上周平川和她没有什么,可是她是一个很好的合作者,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