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川便走了出去。
赵所看到周平川出来了,立即黑着脸,审视着周平川。
周平川并不理会他是什么表情,而是在他边上坐下,然后说:“把手伸出来?”
赵所没听周平川的,而继续黑着脸看着他。
周平川却不看他,而是伸出手,搭上了他的脉。
“你这身体也够呛。你也得治呵。我也给你开汤药。给你夫人开的也是汤药,一起熬药喝。”松了手,周平川说。
说完,周平川把开自己随身的包,拿出处方,写了起来。
周平川用的还是慈仁的处方。
先写完一张,往边上一放,周平川看了一眼赵所,说:“这是你的。一天两次。一副药熬两次。”
并没等赵所给反应,周平川又低头写起来。
又写好了一张,周平川说:“这是给嫂夫人的。”
看到周平川开好药,师爷开车的哥儿们立即说:“给我吧。”
“赵所,我取了药,让人给你送来。”开车的哥儿们拿起药方,又对赵所说。
不等赵所回答,周平川便站起来说:“我还有事,我们走了。你进去看看嫂夫人。”
说完,又是不等赵所的回答,周平川便带头往走。
“留步。”开车的哥儿们对赵所说了一句,便跟着周平川走了。
赵所真没动,他就坐在那看着周平川和开车的哥儿们走了出去。可是,门一关,赵所却立即起身,并且迅速地进到媳妇躺着的房间。
赵所的媳妇躺在床上琢磨着周平川的话,赵所进来她便看着他想着该不该听周平川的。
赵所到底是公安,进了后便像看现场似的审视着屋中的一切,特别是自己的媳妇。
立即明白赵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和行为,赵所的媳妇便拿定了主意。
没有发现特别是情况,也没有嗅到特别的味道,赵所琢磨了一下,便在自己媳妇的身边坐下。
赵所的媳妇不说话,看着赵所。
看到媳妇看着自己,赵所犹豫了一下,然后他一咬牙,一把掀开盖在媳妇身上的被子。
在生活中,女性不爱动脑子,所以经常表现出犯傻,可是女性很有自我保护且一但被触及,她们却很快能明白,于是赵所的动作,立即让他媳妇更加确定了周平川的话。
赵所的媳妇仍没动,只是看着赵所。
掀开被子,赵所立即又细查看蛛丝马迹。
依旧是没有看到什么痕迹,赵所有些迷惑:难道这小子没动我媳妇?
看到赵所脸上一副沉思的表情,赵所的媳妇却行动了,一转身,赵所的媳妇给了赵所一个后背。
真是不相信,于是赵所对于媳妇的动作依旧无动于衷,他只是问:“这小子,是怎么给你看的?”
听小大夫的,赵所的媳妇没有说话。
媳妇没回答,赵所便又问:“怎么了你?我问你话呢,你听到没有?他怎么弄你了?”
“我疼。”没有回答赵所的话,赵所的媳妇却委屈地说。
赵所的媳妇放出了手段。
赵所一听,便说:“呵,我让他们拿药去了,一会我亲自给你熬。”
听到赵所的话,赵所的媳妇暗喜。
“我疼。”发现自己说疼管用,赵所的媳妇又说。
赵所的媳妇再说疼,就不是委屈了,而是撒娇了。
赵所却没注意,他只是说:“不怕,等一会他们把药送来,我赶紧给你熬。吃了药,就好了。”
“我疼。”还是撒娇地说。
配合着话,赵所的媳妇还扭了扭身子。
赵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于是他伸手摸着媳妇。
赵所终于伸手了,赵所的媳妇心中窃喜。
“抱抱我。”赵所的媳妇又娇声要求道。
赵所向前凑了凑,抱住了媳妇。
“上来嘛。”赵所的媳妇又撒着娇说。
赵所的媳妇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她便像猎人似的一点一点地诱自己的猎物靠近自己。
都以为男人是猎手,其实女人经常也是,只是她们做的更隐蔽,男人很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