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也有脾气,不像他们那样,慢条斯理的。所来我想明白了,不是给我弄个流氓的帽儿戴吗?我就给你们弄一个流氓的,我就专弄和女人那地方有关的病。嘿,没曾想,我这一斗气,还真给弄成了。
“那小子没来前,我就出名了。不过,找我看病的人,都是私下里找我,也是,那些病不说出来也不好听吗?有人找,有了名,还有了点小钱儿,我的小日子也过得挺滋润的。
“去年夏天,这小子来了,就是那个怀孕的告诉了他医院里有我这一号,这小子多精呵,就找到了我。我一瞧,这小子是真不错,我怎么就觉得他亲,于是,就和他混到一起去了。
“老弟,在这世间,谁认识谁,都是缘分,就和你跟你闺妇似的,我跟这小子也是缘分。当然,不用说了,这小子跟你闺女,也是缘分。
“认命吧,兄弟。”东方朔说完,笑了。
几十年的事情,东方朔就这么轻松的一说,就这么简单地一叙,就给讲完了。可是,其中的甘苦,其中的百味,可是能让人品一辈子的。
“老哥,不是我不乐意,这里面还有好多事呢,真是不好弄。”师爷说完,无奈地咧了咧嘴。
这是不在唠闲话,师爷也没全听进去。他还想着自己的事呢。特别是眼前的这档子事情。
东方朔见师爷没听进去,便拿起酒,把两个酒杯倒满,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说:“走一个?”
师爷也端起酒杯,和东方朔碰了一下。
两个人一扬脖,把酒一口喝干。
两个人的酒是喝得真痛快,可事情,能办得痛快吗?东方朔琢磨着。
“兄弟,你念过书,你一定知道什么叫无为而治,对吧?”东方朔冲着师爷晾了晾杯底说。
师爷也最晾了晾空杯子,然后咂巴咂嘴,琢磨着。
东方朔并不急,他拿起筷子,挑着加起点菜,放到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好办,还是不好办呵。”师爷还是没有琢磨出办法,无奈地说。
人呵,就是这样,平时说别人的时候,都痛快着呢,可真到了自己的坎上,全一样,就没有不犹豫的。
“行,我来说两句。孩子他亲爹那儿,你不用管,对不对?”东方朔说。
东方朔觉得,指着师爷自己想,他肯定是走不出来了。还得自己下家伙。于是,东方朔提起精神,继续说。
“对,打死我,也不能让我闺女沾这个。刀头舔血,那是好玩的?”师爷坚定地说。
这点是肯定的了。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男孩子,师爷也得掂量掂量。
“嗯。这一下,这事儿不就简单啦?剩下的,不就是孩子她娘了吗?”东方朔笑眯眯地说。
这一下就少了一半的事儿,事情又简单了许多。
“孩子她娘,我更弄不了了。她主意那么大,我敢做她的主?”师爷又说。
的确,许静蕾她妈,敢拿自己的一辈子往她亲爹身上压,那得是多大的主意,谁敢做她的主?别说师爷了,许静蕾她亲爸,那个黑社会老大没准都不敢。
“你呀,是一世聪明,也要糊涂一时。孩子她娘的事,那是你的事吗?”东方朔叹了口气,说。
“怎么?”师爷真没明白,反问道。
“你问你呀。你跟孩子她娘常见面吗?熟不熟?”东方朔又拉开架式问。
这个可是关键,不弄清这事儿,说什么也都是白搭。东方朔虽然喝了酒,可是脑子一点都没乱,更不糊涂。
“很少见面,熟不熟还真说不上。我给这孩子当爹也十几年了,可除了跟她说孩子,旁的话,还真就没过过话。”师爷实诚地说。
且不说许静蕾她妈是不是看师爷顺眼,就是冲许静蕾她亲爸,师爷也不敢往上靠。常言不是说吗?朋友妻,不可欺吗。再说,师爷也是个聪明人,懂得什么叫敬而远之。
“这就好办了。”东方朔说完,又开始倒酒。
一听师爷这样说,东方朔有又主意了。分得清,撇得开,这是最好的情况。摸到了理想的底,东方朔觉得胜券在握了。所以他又不着急了。
“好办?我都没法跟她说,还好办?老哥,你别是高了吧?”师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