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走到窗前往外看。
现在是中午下班的时候,马路上和道路两旁不停地有人在走动。周平川看着过往的行人,忽然想:他们,也像自己有这么多的麻烦和烦恼吗?
其实,大家都是很简单的,都只是想找一份属于自己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会生出这么多的磨难?真是像人们常挂在嘴边上的,好事多磨?
周平川想不明白,可他还在使劲儿地想。
其实,有一些阅历的人都知道,这是因为,现在的社会越来越复发杂,人们的想法也越来越多,于是,人们也就越来越不相信别人。认识到这一点,不是完全是由智力决定,靠得更多是阅历。周平川的阅历尚浅,所以他会为这事所困。
郑丽进来了,她见周平川在窗前发呆,便轻轻地放下饭盆,走到周平川的背后,犯坏地用嘴轻轻吹周平川的后脖梗,制造出阵阵阴风。
周平川还在想自己的心事,下意识地用手去胡噜了一下。
郑丽停了嘴。
胡噜过后,后边没感觉了,周平川又继续想心事儿。
周平川不胡噜了,郑丽又吹上了。
这回周平川清醒了,知道是有人在自己身后捣乱。
是芗儿?她不生气了?周平川想着,心情一下好了。心情好了的周平川,决定吓一吓李芗。于是,他再次抬起手,装做要胡噜自己的脖子,却猛一转身!
郑丽正吹着,没想到周平川会突然转身,于是她被吓得猛一倒抽气。
坏了,郑丽抽气太猛,一下呛着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不是李芗?周平川一阵失望。
郑丽呛得真够呛,她咳弯了腰。
周平川一见,不对,赶紧过去替郑丽捶背。
经过一段紧捶,郑丽总算是过来了,她扶着周平川,直起了腰。
喘息了一阵,郑丽咳红的脸,惭惭地褪去了红色,她生气地对周平川:“你想吓死我?”
“我以为是李芗呢。”周平川不好意思地说。
周平川真是害怕,郑丽这么个咳法,弄不好,会造成流产的。
“你这个破孩子,越来越坏。”郑丽依旧生气地说。
“是我不好,丽姐,你赶快坐下休息一下。”周平川见郑丽还在生气,赶紧扶着她坐下。
“你真是能胡闹,就不怕把你的外甥给吓掉了?”郑丽坐下,仍旧生气地说。
“我真是以为是李芗呢。我哪儿想得到,当你都是当妈妈的人,还这么淘气。”周平川陪着笑脸说。
“李芗走了,你不知道?”郑丽听周平川两次说以为是李芗,便诧异地问。
“走?她去哪儿了?”周平川听了很是吃惊,于是不解地问。
“她没跟你说?调去护理部了。你们俩个是来真的呀?”郑丽也吃惊地说。
周平川不再说话了。
“川儿,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呀?”郑丽担心地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误会。”周平川低着头说。
“误会?一个误会能弄得这样?”郑丽不解地问。
周平川不想再解释,只是点点头。
“看着意思,李芗是认真了。”郑丽思谋着说。
周平川再次低着头,不说话了。
“川儿,过来,亲亲我。”郑丽看周平川这样,知道两个人真的是闹别扭了,便打岔说。
周平川低下头,亲了亲郑丽。
“认真点儿,好好亲。”郑丽感觉到周平川在敷衍,便不满地说。
听郑丽这样说,周平川捧住郑丽的脸,认真地左右各亲了一下,然后看了一下郑丽。见郑丽闭着眼睛,周平川又把嘴盖在了郑丽的嘴上。
郑丽伸出手,也抱住周平川的身体,两个人激烈地吻在一起。
呼吸不畅,几欲窒息,让两个人的嘴才分开了。
“川儿,猜猜,姐为什么让你亲我?”喘匀气,郑丽开心地问。
“为什么?你想我了。”周平川矮下身,把脸凑近郑丽的脸,笑着说。
“嗯。也不全是。姐回来了,她把我调到这来替李芗了。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了。”郑丽开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