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同意,只是这钱……”郑丽看着李芗,为难地说不下去了。
“不要钱,只要本地以外的全部销售权。你看怎么样?”李芗紧盯着郑丽说。
“当然好啦,这个要求并不高。谁呀?是谁这么好呵?你的朋友?”郑丽听了很高兴,连着声地问。
“真的?你们能答应?这太好了。丽姐,我看他急的那样,就替他应了,我还怕他不高兴呢。”李芗松了一口气说。
“怎么会呢?李芗,你可是真帮了他的大忙了。事情我们也没瞒你,我们是真没钱。”郑丽感激地说。
昨天晚上回家后,李芗问马晓晴为什么出这么个主意。马晓晴回答说,这是为李芗好。这种事,没利的时候都好说,只要有了利,不定出什么事儿呢。所以,先利用机会,把能控制的,控制住。
听马晓晴这样说,李芗觉得眼前的马晓晴很陌生。这还是那个像个受气包似的,处处得靠自己照顾的马晓晴吗?
马晓晴读懂了李芗眼神里的意思,于是便告诉李芗说,姐妹之间需要互相帮助,局外的人也总是比局内的人看的清楚。
李芗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两个人睡在了一起,又说了半天知心话,并交流了经验。
昨天聊了半宿,李芗早晨起来觉得挺有信心的,可是一进医院,李芗又有些心虚了,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不懂。如果周平川他们不同意,面子上可是真过不去。
现在,听郑丽这样说,李芗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去了。
“这就好。好了,总算没办错事儿。”李芗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跟平川说了吗?”郑丽又问。
“还没有。”李芗看着郑丽说。
“也好,中午咱们一起说,看他能乐成什么样。”郑丽开心地说。
“嗯,行。”李芗答应了。
“我先下去,一会儿见。”郑丽说完,站起身,走了。
中午,周平川依旧是闷闷不乐地走进了治疗室。
李芗没在,肯定是买饭去了,可是丽姐怎么也没在呵?是没上来?
周平川没想明白,也没心思再想,便闷闷地躺到了诊室上。
有那么句话,闷向愁来瞌睡多。周平川就是这样,躺在诊床上,没几分钟,周平川就睡着了。
郑丽和李芗一起去打饭了,两个有说有笑地回来了。一门一看周平川躺在了诊床上,两个人相视又是一笑。
郑丽和李芗走到诊床边,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没有反应,仍是睡着。
郑丽伸手推了推周平川。
周平川醒了。回过头一看,见两个人都站在他身边,周平川一骨碌坐了起来。
“川儿,做梦了没有?梦见发财了没有?”郑丽见周平川醒了,便开心地问。
“发财?没梦着,净梦着追债的了。”周平川以为郑丽又是在逗自己,便没好气地说。
“你呀,真笨。”李芗不由得骂了一句。
“没办法,天生就这么笨。吃饭,你们都吃饭去,别围着我。”周平川不耐烦地说。
“哟,还长脾气了。走,甭理他,咱们吃饭去。”郑丽拉着李芗离开了诊床。
郑丽和李芗坐到桌子旁,打开饭盆,吃了起来。
周平川看着他们俩个,觉得有些不对。是哪儿不对呢?
郑丽和李芗真不理周平川了,一边吃,一边聊,一边笑。
“咦?丽姐,你能吃东西啦?不想吐啦?”周平川终于想明白是郑丽。
“对呵,怎么了?”郑丽边说,边冲着周平川,盛了一勺饭,放进嘴里。
“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的反应期这么快就过去了?”周平川走到郑丽身边,奇怪地问。
“对了,过去了。闻着饭就香。”郑丽得意地说。
“咦?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这反应期过去的也太快了点吧?是不是谁教你什么好办法?”周平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地问。
“什么办法都没有,就是心情好。”郑丽说完,开心地笑了。
“好事?什么好事儿?告诉我,也让我高兴一下。”周平川看着郑丽又说。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