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周谢燕又数落了郑丽一句后,先走了。
郑丽琢磨了一会,等周谢燕走远后,也往回走。
周平川有点走投无路了。没处可去,他只好回到诊室。
周平川刚一回来,就让李芗和马晓晴给堵在住了。
“明天,不许再到别处吃饭了。饭,我们给你打回来。”李芗又是用命令的口气强硬地说。
周平川没说话,也没动,看着她们两个人。
“这是主任说的,她让我们管着你。”几天不见,马晓晴不知道怎么胆子也大了。
“我要是不听你们的呢?”周平川挑衅般地说。
“不行!”李芗应战般地说。
“让我听你们的也行,有一个条件:让周谢燕回来。”周平川要给他们来一下。
“这不可能!”没等李芗急,马晓晴先急了。
“你为什么要让她回来?”李芗淡淡地问。
李芗和马晓晴真是一对,一个急,另一个就冷静了。真是绝配。
“你们为什么把她挤走?”周平川也急了,虎起脸,真锋相对。
“谁挤她了,她是去更好的地方了。”马晓晴又抢话说。
“真的?如果她要没事儿,是真的去好地方了,我就归你们管。”周平川许诺般地说。
“你说话算数?”马晓晴追问过一句后,看着李芗。
“君子一言。”周平川说。
“行,就这么定了。只要你听我们的,周谢燕的事情,你尽管放心。”李芗拍了板。
听李芗说的这么坚决,周平川点了点头。
早上一上班,李芗就来到了周平川的诊室。
李芗把病历放下后,并没有走,而是看着周平川。
周平川很是不解,也看着李芗。
“是个男人,你说话要算数。”李芗冷冷地说。
周平川见李芗又像是在挑衅,便也冷下脸,看着她,但仍没说话。
“我做到了。中午治疗室见!”说完,李芗转身出去了。
莫明其妙!这又是抽的哪家疯。周平川叨咕了一句,拿起了病历叫号看病。
刚一张嘴叫号,忽然周平川明白了:她们说话算数了,那就是给周谢燕按排更好的工作了?应该是,不然李芗不能狂成这样!
周平川真想追出去问一问。
不行,不能让她们太得意。沉着,沉着。
周平川开口叫号。
马晓晴大夜班。下了班也不睡觉,跑到乳科门诊来了。
“晴儿,搞定了。”
马晓晴坐进了分诊台,还没等她开口,李芗便得意地说。
“真的?亲爱的,让她去哪儿?”马晓晴兴奋地问。
“让她捡了个大便宜。卫生局要开青训班,我跟我爸说了,他说给咱医院一个名额,戴帽下来。”李芗得意地说。
“哎呀,亲爱的,你太棒了!你给周谢燕送了这么重的礼,一定能把他拿下。”马晓晴边说,边昵昵地抱住了李芗一条胳膊,偎在她的身边。
李芗得意地晃了晃头。
病人进了诊室。
“大夫,你们医院越来越有意思了。”病人上来没说自己的病情,却来了这么一句。
“您这话怎么讲?”周平川不解地问。
“分诊台那俩人,怎么跟小情人似的。那短头发的,也是女的吧。”病人好奇地说。
“您的感觉是不是见好?”听病人这样说,周平川明白,一定是马晓晴过来了。他不想和病人讨论这个问题,便把话往病人身上引。
“真没想到,你们医院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儿。长头发那个女孩儿,长的真不错。可是,她怎么和那人那样呵?”病人意犹未尽,还想打听。
“咱先关心自己的事儿成吗?我刚来,和她们还不熟,您的问题,我没办法回答。”周平川一本正经地对病人说。
一见周平川这阵势,病人不好再往下说了,便看着周平川,等着他的吩咐。
“吃了一段药,感觉怎么样?解开衣服,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周平川看了看病历,对病人说。
“好多了,这已经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