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了。
“你好好劝劝吧,我,我先走了。”周平川见势不妙,自己在这儿也插不上手,又最怕听女人哭,况且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起身开溜吧。说完,周平川赶紧走了。
见周平川走了,东方朔把金子扶起来,抱在了怀里。
金子一边抽泣,一边用拳头捶打东方朔,拿出了没完没了的劲儿。
“好啦,好啦,别哭啦。”东方朔让她哭得心里也酸酸的。
“就哭,就哭,谁让你不理解人家的。”金子来了劲儿。
“好,好,你哭吧。把眼睛哭肿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你老公交待。”东方朔点着金子的要害说。
“哼,是你怕了吧?告诉你,他又没影啦。”说完,金子心一酸,又呜呜地哭起来了。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周谢燕得接孩子,走了,留下郑丽等周平川。
周平川急匆匆赶回来,一眼就看到了心急如焚的郑丽。
“丽姐,还没走呢?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周平川抱歉地说。
“知道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郑丽早在心里骂了周平川不知道多少遍了。她还发誓,周平川回来后,她要好好骂骂他。可是,现在真见到了周平川,她又骂不出来了。真是骂不出来了,她的脑子里忽然成了一片空白。
原来,在心里骂人,也能累着,郑丽这是骂过劲儿了。
“丽姐,姐也生气了吧?”周平川小心地问。
“没有,她没生气,她好着呢。”郑丽故做轻松地、微笑着说。
臭小子,我是拿你没办法,你等着吧,看姐怎么收拾你。周平川的问话,提醒了郑丽,她的微笑,就是这么来的。
“真的吗?”周平川狐疑地看着郑丽问。
“怎么着,咱们甭回家了,再在这儿聊会儿?”郑丽答非所问。
“走,我这就走。”周平川边说,边快速地把白大褂脱下来,洗了洗手。
“丽姐,你怎么走?”周平川问。
“跟你一起走,坐车。”郑丽简捷地答道。
“噢。”周平川应了一声。然后,检查,关灯,锁门。
医院里的人除了值班的,都**了。大厅里冷冷清清的。周平川低着头,想着心事,走在前边,郑丽跟在后边。
两个人也不说话,一直走到了车站。
乘车的高峰过了,车不那么挤了,周平川和郑丽并肩站在一起。
好容易把思路找到了,郑丽想告诉周平川,不许他再去中药房的制剂室了,可她还没张嘴,周平川却抢先说话了。
“丽姐,我想下星期去东方朔那里去呆上一阵,跟他学学用中药。这边的病历我也看着差不多了,真没找到什么对症的药。”周平川看着窗外闪过的街景,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郑丽。
“你,去哪儿?”郑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平川看了看郑丽,知道她听明白了,便没再说话。
郑丽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动手打周平川一顿。她全乱了,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她木木地站着。
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向周谢燕交待?这个小弟弟,怎么这么不省心呀!郑丽全乱了,她想大声叫喊,又想一走了之。可是,最终她是一动没动。
郑丽专注地看着车窗外。车窗外,不时地变换着城市的风景,可郑丽什么都没看见,她的脑袋里,又空了。
周平川见郑丽不说话,认真地看着窗外,便不再打扰她。
默默地,两个人默默地看着窗外。
“丽姐,我到了。我下车了。”周平川见碰了碰郑丽,忍不住说。
郑丽没有反应,两眼仍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丽姐,你没事儿吧?”周平川不放心地问。
“噢,噢,你到了?下车,下车!”郑丽没事人似地推着周平川下车。
周平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着郑丽的劲儿,他下了车。
郑丽也跟着下了车。
郑丽一言不发,低着头,依旧跟着周平川走。
“丽姐,你去哪儿呀?”周平川不解地问。
“呵,回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