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醒,就成这样了。”面对丈夫的怀疑,周谢燕不高兴了。
“真是我弄的?”邢佳民惊奇的说。
“我骗你干什么?”周谢燕更不高兴了。
“呵呀,我知道了,你把我掏空啦!你把我的精血,都弄到你身上去啦!”邢佳民恼怒地说。
“赖我呀,谁让你昨天那么玩命的?不是你自己玩命给,我怎么会得到?你不是想搞死我吗?这回不想了吧?”周谢燕先是反驳,后来又得意地说。
“我悔呀,我真是悔死了。你这个潘金莲!”邢佳民装出一副哭腔说。
“大郎呵,这不能怨我,要怨,就怨自己无能吧。”周谢燕拿着戏剧腔,戏谑道。
“你等着,我,我这明天就去修炼,让你看看,你老公是武大郎,还是武二郎!”邢佳民发着狠说。
“好,我等着。大郎,奴家先睡了。”
“不许我这样叫我,我不是大郎--!”
电话响了。
接还是不接?
周谢燕和郑丽去食堂打饭了,只有周平川看家。
打电话的人还挺顽强,电话一直没挂。
会不会有急事?周平川想着,拿起了电话。
“乳科门诊吗?周平川在不在?”一个火爆的声音响起。
“我就是,哪位?”周平川奇怪地问。
“你怎么不接电话?东方让你过去。”打电话的人并不报姓名。
“我还没吃饭呢。”周平川老实地说。
“别让他等,你紧着过来吧!”“咣”电话被撂下了。
这火爆,是谁呀?周平川拿着电话没放,猜想着。是麻姐?有可能。
“干什么呢?偷偷地给谁打电话呢?老实交待,我们可听见了。”郑丽进来了,审问道。
“是东方朔让人给我打来的,他让我马上过去。”周平川老实交待。
“噢,是老流氓找你呀。一个老流氓这么想着你,你可是危险了。吃饭!”郑丽调侃着。
周平川没说话,抢过郑丽手中的饭盆,打开就吃。
“这不是你的,你的饭在姐那儿呢。别吃啦。”郑丽边说边抢。
周平川还不说话,边躲,边低头猛吃。
“川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别去了。姐有事要跟你说。”周谢燕边把饭盆递过来,边说。
周平川腾出一只手,接过周谢燕递过来的饭盆,随手给了郑丽。
“姐,我就是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周平川说完,又低头吃起来。
“哈,哈!小弟弟,你亏啦,姐给你买的饭,可比我的好。”郑丽打开周平川递过来的饭盆,开心地说。
“我吃完了。姐,我走了。”周平川放下饭盆,说。
“小弟弟,我吃不了这么多,给你一半儿,你再一吃点儿。”郑丽举着饭盆过来。
“丽姐,不吃了。”周平川拒绝。
“川儿,别走。”周谢燕怕周平川真走,赶紧叫。
“不许走!”郑丽伸开了双臂,比画着,阻拦周平川。
“姐,我快去快回。”周平川一闪身,躲开了郑丽,走出了治疗室的门。
“回来!有种你别回来,仔细我们打你!”郑丽追了一句。
周平川已经走远了,跟本没听见。
“姐,别理他,吃饭吧。”郑丽宽慰着周谢燕。
“吃,吃,你就知道吃!要不是你,他能去吗?”周谢燕冲郑丽发着火。
“他那么大人了,他要去,我也拦不住。什么事都赖我。”郑丽嘟囔着,拿起饭盆。
“你看着吧,他早晚得跑到那边去!”周谢燕生气地把饭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周平川路过中药房时,从拿药的小窗口往里看了一眼。
不认识。周平川没停留,直奔东方朔的老窝--制剂室。
“嗬!周大夫,架子够大的呀!您要是再不来,我就派轿子接您去了。”周平川敲门,开门的是麻姐。麻姐真冲,上来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通。
“老哥哥,有水没有?我刚吃完饭,连口水都没来得急喝。”周平川不知道该怎么回麻姐的话,可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