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可以上折子告禁军失职,但却无权处置他们。能下令把所有禁军都绑走的人,也只有皇上了。
这些个文臣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禁军统领就是再傻,也不会因他们几句话,就乖乖的上缴兵权,任由他们处置。
不管那些个大臣怎么说,说得多有理,禁军统领就是不动,坚定的守在寺庙外,不许他们进庙。
几个文臣气疯了,他们心里也许有私心,可他们说的话,做得事全都没有错。
皇上毫无征兆的从京城消失,这些保护皇上的人却一问三不知。虽有消息传来,说皇上在江南,可是不是在江南也没有人给一个准信,他们拿这些人问罪,难道不应该吗?
要知道,皇上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皇上私自离京,他身边这些人按律全都要问斩,他们只是按祖宗律法办事,何错有之?
只可惜,他们手上没有兵权,任凭他们说得再有理,没法调兵拿人一切都是空谈。
闹到最后,这些大臣也明白,他们再闹下去也没有用,可是……
他们闹到这个地步,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那多没有面子?
这种情况下,他们就是死撑,也得撑下去,撑到有人给他们台阶下。
秦寂言的命令,就是一个最好的台阶。
当大臣们闹得快要闹不下去时,秦寂方的信来了!
“皇上来信,十日后回京,有任问题待十日后,皇上回京再提。”秦寂言的信并非密旨,禁军统领大大方方的将秦寂言的信展示出来。
“这是皇上的字。”文臣嘛,认兵器可能不行,可认皇上的字却没有任何问题。
“皇上要回京了?”
“十天后回京,皇上是真的在江南吗?从江南到京城,再快十天也到不了。”
“皇上怎么没有写,为何离京?”
“皇上怎么没有写,他现在人在哪里?”
“皇上可以交待,要我等怎么做?”
“皇上可有说,十天后要不要我们出城迎接?”
……
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这些问题如果是当着皇上的面,这些文臣绝不会敢问,他们也只敢在皇上没有回来时提一提。至于禁军统领能不能解答,他们一点也不关心。
禁军统领被这些人问得快烦死了,本想忍一忍,可却发现他越是忍耐,这些人越是变本加厉,完全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他不回答就来回的问,大有他不答就不走的意思。
禁军统领被烦得不行,当即拉下脸道:“众位大人的问题,我都让人记下来了,待皇上回来后,会将众位大人的问题,一一呈到圣上的案前。当然,我会让人记好众位大人名字。”
“不,不,不,不必。我们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还得回去处理公务,还得准备十日后,迎圣上回京。”闹事的大臣一见禁军统领这么强势,立后退缩了。
他们虽抓到了皇上的错,可对上皇上还是觉得底气不足。他们只想让皇上就私自离京一事认错,然后借这个机会夺一点权利,可不想节外生枝,把自己弄进去。
“既然如此,众位大人就散了吧。至于十日后出城迎接圣上回京的事,下官希望众位大人考虑清楚再做。圣上并不是张扬的人,众位大人想必也不愿意惹皇上不满。”禁军统领见这些人,居然不怕死的威胁皇上,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秦寂言是私自离京,就算朝臣们后来都知晓了,可这并不表示秦寂言想要让天下人知道。这几位大人说要在十日后,出城迎接秦寂言,无疑就是要让大秦百姓都知道,他们的皇帝任性的私自出京了。
“圣上回京,我等不知到便罢,知道了怎么能不亲自去迎。”某个自以为聪明的大人,一脸虚伪的说道。
禁军统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试试。”想借此逼皇上退让,这些人也太天真了。
这几位大人是占据了大义,占据了道德至高点,他们可以清高的指责皇上的不是,说皇上犯了错,可是……
他们似乎忘了,他们也不是多么完美的人,他们身上的错一抓一大把。皇上要弄他们,就算寻不到错,也能弄一个错误来。
禁军统领可以肯定,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