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耍得团团转的广陵侯,满京城没有人不知道,那位表姑娘是个什么货色。对秦殿下把人丢进军营一事,那些未婚姑娘无一不拍手叫好,尤其是广陵侯府的嫡小姐,更是欢喜的让人在门口点爆竹。
那位表姑娘一到广陵侯,就害得她失了父亲的喜欢,还把她嫂子的孩子弄没了,甚至使手段抢走她的婚事,抢不走就她的亲事弄黄,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家里绝对是祸害。
原本还有几个男人,说秦殿下这么做实在有失风度,小题大做,可广陵侯府的事一爆出来,就再也没有人说秦殿下风度不好,与一个弱女子计较了。
秦殿下把这种包藏祸心的女人丢进军营,绝对是为民除害!
所有人提起这件事,都说秦殿下做得好,那位表姑娘罪有应得。后院的女人,最恨的就是表姑娘这种表里不一、装模作样的女人。
在男人面前装得柔柔弱弱,时刻红着眼睛,一副被人欺负,受尽委屈的模样,可偏偏男人就吃这一套,见到了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为她出头,也不管是非对错。
对秦殿下能识破表姑娘这种虚伪的女人,那些个夫人都满口称赞,说秦殿下绝对是好丈夫,好夫君,日后不会被后院那些妖妖娆娆,爱装模作样的女人骗。
这么一来,那些未婚的姑娘家就更心动了。不是为了家族牺牲,而是心甘情愿的想要成为秦殿下的女人。
为了能在七夕宴上表现出色,入秦殿下的眼,有不少姑娘都去求父母,为她们请个好先生,希望能将在短时间内,再次提高自己的才艺,好在七夕宴上夺人眼球。
对于此事,各家父母、长辈自然是乐见其成,为了让自家孩子脱颖而出,不少人拉下老脸,去寻名师来指点自家的孩子。
有人打听到秦殿下喜欢贤隐居士的字画,便找人拖关系,请贤隐居士出山,指点一下家中的女孩。
那些人也算是把住了贤隐居士的脉,给他送的东西绝不是什么俗气的字画,而是让贤隐居士拒绝不了古籍字画。
为了那些稀有的字画,贤隐居士不惜甩卖节操,派人去找秦殿下,问他这些东西他能不能收。
他收了人家的东西,秦殿下到时候总要给个表示,这也算是对得起他的“指点”,不然他的“指点”一点用处也没有,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嘛。
秦殿下最近忙得晕头转向,连去找顾千城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理会贤隐居士,只让人给贤隐居士传个话,东西可以照单全收,但要分他一半,这样的话,他就会在七夕宴赞一句好。
当然,只是赞一句好,想要秦殿下把这些人收下,那是不可能的。
“有殿下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贤隐居士当即乐呵了,屁颠屁颠的收拾东西进城,开始他的“教学”大业!
“殿下,贤隐居士进城了,住进了叶侯府。”管家把收到的消息过滤一遍,将秦殿下会关心的事,说给他听。
“嗯,”秦殿下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道:“景炎那里有进展吗?”
“没有,景大人虽然兢兢业业,可案子毫无进展。景大人昨天带人去了宁安寺,寻问了寺庙的人,关于扫地僧的来历。”管家将景炎的动向报告了一番。
景炎一直很认真的在查案子,至少表面上这样。
“派人盯紧他,他每天做了什么都给本宫记下,有任何可疑之处,立刻禀报。”景炎反应越淡定,秦殿下就越怀疑他。
怀疑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他就是怀疑景炎,就是要玩死景炎又如何?
他就不信,景炎能长年累月的不露马脚,能让他关一辈子而不反抗。
“小人明白。”管家低头应是。在管家眼中,秦殿下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英明的决定。
“护城河的清理工作,可安排下去了?”秦寂言又问道。
这两天,六扇门的人一直在查大秦银庄的账本,还有核对那些大面额的银票,从中找出假银票与真银票的区别。
账本的问题好查,存了多少银,借出多少钱,一核对就出来,现在的难点是银票的真假?
到现在,他们都分不清哪张是真银票,哪张是假银票,那些银票完全一模一样,至少在他们这些人看来,全是真的,根本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