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海走进厨房,在于敏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顺手在一盘炒好的回锅肉捏了一块肉,就扔进了嘴里,说:“味道不错,快点啊,饿死老子了。”
“就快了,等这个汤煲好,再等几分钟。”于敏抿嘴一笑,想了想问道:“刚才那谁啊?找你干嘛?”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该打听的事情别打听。”肖德海就不高兴了,转身出去了。
于敏冲他的后背撇撇嘴,作为他的情妇,她非常明白自己所处的地位,她不可能像某些女人那样拨乱转正,她也没想过要转正,伺候这样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他毕竟是个混黑社会的,万一那天出了事说不定自己都会受牵连,她可不想无缘无故的进牢房。
甘愿做他的情妇,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他的钱。
情妇虽然不好听,有为伦理道德,但怎么也比做鸡好的多。
似乎所有的情妇都找到了一个说服和安慰自己的借口——比鸡好,比鸡高贵。
那些所谓的鸡估计也会加以反驳,操你妈的,高贵个屁,还不是卖逼的,没事拆散别人的家庭,老娘做鸡也不会去拆散别人的家庭,比你们道德多了。
似乎人民都找到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不管什么行业,由起初的排斥和自我矛盾,最后都能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突破口,因而释然的接受既定的事实。
事实就是如此,凡事只要能自我安慰,久而久之你就被这种自我安慰给催眠了,而变得麻木起来,何勇也是如此,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在女人之间流连忘返,深陷其中。
何勇陪着吕秀英和许文霞逛了一个下午,卖了很多东西,反正他两只手提满了,脖子上都挂上了。
何勇很是无奈的囔囔着:“喂,你们逛够了没有,可以回去了吧,我的手都快断了。”
“这不就回去了嘛。”许文霞和吕秀英同时回道,头也没回。
何勇呼了一口气,看着她们悠闲的走着聊着,聊的还很带劲,心里就不爽,这俩货是不是故意整老子的。
“喂,你们帮忙提两件行不行啊,我的手都快断了。”何勇喊道。
“你是不是男人,提点东西大喊大叫的。”许文霞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是一点吗?”何勇低头看着满手的大袋小袋。
“哦,好像是挺多的,算了,我帮你提点吧。”许文霞欣然一笑,然后回身看着他两只手上那无数的大袋小袋,找了半天,最后从一个袋子里面拿出一包瓜子,说:“我帮你拿这个。”
“啊……”
何勇傻眼了,说:“还不如不拿。”
吕秀英调侃的笑着,说:“你就别抱怨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好歹我们给你买了几套衣服,那可都是几千一套的,你平时恐怕都舍不得买吧。”
“哦,就因为这个你们就硬生生的要把我折磨死。”何勇不爽的说,不过也没别的办法,她们不提东西,也不能打她们,谁叫她们是女人呢。
似乎女人就天生可以轻松悠闲的逛街,男人就必须跟在屁股后面老老实实的提着东西。
在女人看来这才是好男人,在男人看来这货肯定是妻管严,没出息。
何勇是不排斥提着东西跟在女人后面的,因为往往这个时候,女人是开心的,他喜欢看女人开心的样子。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何用的两条胳膊都酸麻了,赶紧将东西放在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下,说:“两位姑奶奶,看在爷这么辛苦的份上,给爷倒杯水好吗?”
“你还爷,自己倒去。”许文霞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在我家里你还成爷了。”
吕秀英笑了笑,说:“算你今天辛苦了,我给你倒去,爷。”
林飞正在阳台晾衣服,一下午实在是闲得无聊,只好把自己的衣服洗了,见他们回来了,晾好衣服,从阳台进来,客气的笑着说:“回来了,买这么多东西啊。”
许文霞没说什么,何用点点头:“把爷给累坏了。”
何用活动了一下胳膊,刚好吕秀英打了一杯水过来,送到他眼前,说:“爷,请喝水。”
何用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很是享受的说:“啊,有个女人伺候真是好啊,特别是让高官太太伺候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