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刮的。”
听到白薇这回答，苏柔道：“最好还是别刮，留着对身体好。”
“这个我知道，但我就是不喜欢下面长毛，”顿了顿，白薇继续道，“我觉得没有长毛的话，我会看起来更漂亮，所以我有定时刮的习惯。小柔姐，你的毛倒是长得挺好看的，不多不少，而且是倒三角形，算是非常漂亮的形状了。不过我还是觉得没有毛的话会更好看，然后我家里头有工具，小柔姐你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把毛都刮了。”
“不用，自然点更好。”
“这道理我也知道，不过我还是喜欢干净点。”
“对待同一件事物，每个人的观点都不同，所以没有必要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
“我发觉小柔姐你很喜欢说教，有空的时候其实可以出一本书，教别人处事原则。”
“活久了，这些道理自然就清楚了，”干咳了声，苏柔喃喃道，“这样泡着真舒服，以后等我老公买新房的时候，我一定要有浴缸的。现在人的生活节奏太快，身心都很容易疲乏，但如果有这样是一个浴缸的话，疲乏就很容易被赶走了。”
“还是在本地买吗？”
“应该是，”望着没有拉上的窗帘，苏柔喃喃道，“其实我不想留在本地，我想去一个更加自在的地方，不过我去不了。所以呢，就打算在我老公店铺附近买新房。按照我的估计，最快也得十多个月后了。”
“为什么去不了？”
沉默片刻，眉头微微皱起的苏柔道：“因为这边有很多熟人，贸然换一个城市居住的话，基本上就没有熟人了。尽管朋友都是从陌生到熟悉，但这个过程可能要好几年甚至是十几年，我不想花太多时间在这上面。”
“我还以为有人威胁你，不让你去呢。”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怎么可能因为被人威胁就不敢搬到外地去呢？”轻轻活动着双臂，苏柔道，“泡着确实效果更好，现在双手越来越感觉像是属于自己的了。”
“小柔姐，你被下药之后，你整个身体都不能动，那对外界的感觉有没有变得迟钝？”
“嗯？”
见苏柔一脸疑惑，笑得有些狡黠的白薇突然用脚趾头碰了下苏柔两腿之间那柔软的地带。水很清澈，所以白薇准确无误碰到了那条缝儿。
只是轻轻一碰，苏柔娇躯当即随之哆嗦了下，双腿还本能地曲起并拢。
听到苏柔那声极为酥麻的低吟，白薇笑道：“看来那药只是麻痹了小柔姐你的身体，并不会影响到对外界的感觉。要是连对外界的感觉也消失了，估计我刚刚碰你，你都感觉不到了。”
“小薇，那里不能乱碰的。”
“知道啦，知道啦，”两手压在浴缸边缘并望着窗外的夜空，白薇道，“小柔姐，你说如果有人抢走了我的东西，而她自己又浑然不知，那她有没有罪？”
“既然是抢走了你的东西，那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假如。”
想了下，苏柔道：“如果出于恶意，那她就有罪。如果只是无心之失，那她就没有罪。反正如果是前者的话，你完全可以跟她明说，叫她把抢走的东西还给你。要是你不好意思开口，你可以跟我说，我直接帮你去要。我是真的将你当成了我妹妹，所以我不希望你的东西在别人手上。小薇，我知道你不会是平白无故跟我说这个的，所以你告诉我是谁抢走了你的东西。”
“她不可能会还给我的。”
“告诉我。”
“这个我自己会处理的，反正总有一天我会跟她说的，”捧起水泼在脸上又抹去后，白薇道，“而且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拿回来，我是不会开口的。也就是说，等我跟她开口的那天，哪怕她不想还给我，她也必须双手奉还！”
白薇最后的语气很重，这让为之担心的苏柔道：“告诉我，如果你把我当姐姐的话。”
“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所以请小柔姐允许我保存这份秘密。当然啦，等我拿回来的那天，我会告诉小柔姐，因为我希望小柔姐你能跟我一起分享快乐。”
“反正你不跟我说的话，我也没办法勉强你，那到时候你一定要跟我说的。”
“嗯，”低下头捧着水泼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