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只有蹲在马桶上专心致志地拉稀,拉了又拉。
最后拉的整个身子就像烂了的面条。不,更像那烂了的方便面,曲曲弯弯,摇摇欲坠,风不吹也要倒的样子。
在厕所里足足蹲了一个多小时,才略微还阳,佝偻着身子出来,腿像抽筋般,双手扶着墙艰难地那到了广木上。
躺了有不一会儿,恼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老子现在只有喘气的力气了,你爱响就响,老子不管了。
老子不管它,它却偏响个不停。
我日哟,这个手机真他妈的小人,这不是落井下石吗?急得老子直敲广木帮。
不接是不行了,抱着肚子深弯腰,那到茶几旁将这个小人般的破手机拿起来,又那回去躺在广木上,这才开始接听。
“喂喂喂,崔来宝,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接手机?”
,原来是李芳。
“阿……芳,是……你啊。”
“你怎么了呀?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我很难受。”
“哪里难受?”
“头……晕…恶心…呕吐……没劲……又闹肚子。”
“啊?怎么回事?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还……没……吃饭呢。”
“你在家等着,我马上过去,给你买点药和吃的。别着急,我一会儿就到。”
“嗯……。”我挂断了电话竟小孩子般流下了泪。
过不多时,李芳就风风火火地来了。
她边咚咚地敲门,边呼喊我的名字。
焦急之情和牵肠挂肚通过斑驳陆离的破防盗门浓浓地向我袭来。
我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双手扶墙,一步一步挪到门口。
刚给她打开屋门,我又止不住冲到厕所里去,急切之下,险些将那根名牌腰带扯断。
李芳跑进屋来,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急忙来到厕所,站在我身边,关切地问:“怎么这么厉害?”
“阿……芳,你先……出去,这…里边……很臭的。”我一边抵御剧烈的腹痛一边用力去泻痢疾,苦不堪言。
“没事的。”她边说边俯下半身子用柔掌轻轻抚着我的背部。
老子心中又是一暖,疼痛加剧,又狂泻不止起来。
r他姥姥的,这可真是作茧自缚了。自己作的自己受,谁也替代不了。
这三番五次地腹痛狂泻,让老子成了常驻马桶大使了,险些使老子变成了个马桶人。
从厕所里出来,李芳把我搀扶到破沙发上,让我躺会。
她急忙倒水喂我服药。她给我买来了肠胃消炎药和ppa,
大概过了一刻钟,肚中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但这次的疼痛只是单纯的疼而已,没有了又疼又拉的感觉。万幸,药力终于发挥作用了。
但药力一发挥作用,虽没了要泄的感赏,但瘪痛更加厉害了,这是泄痢大战的结果。
如此瘪痛,可见老子肚中泄痢大战的战况是多么地残酷多么地强烈,估计是的白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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