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鱼,这简直不能算鱿鱼,那天我和菜包子收网,你们知道我们抓到一条多大的鱿鱼吗,我靠,快赶上我这身材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唐汉道:“那你们是烤了还是煮了吃?能吃好几天吧?吃不了可以晒成鱿鱼干。”
蔡宝儿道:“别提了,让沈浪花又给放生了,她说那家伙快成精,吃了它不吉利,不然那天晚上回渔船生堆火我们哥仨还可以打打牙祭。”
边喝边聊,离别的情绪越来越重,这时候一辆开着音乐的敞篷车从大排档前路过,里面大声放着刀郎的《送战友》,这个气氛倒是很适宜,我用串肉串的竹签轻轻拍着酒杯哼了起来。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这是首经典的老歌,在座没有不会唱的,特别是唐汉和周强,李琪临行前已经把事情向他们讲明白,他们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不轻,毕竟创业不是守业,要冒很大的危险。
可年轻人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既然已经决定走向政途这条道路,就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直到实现李琪所说的那种理想。
二人想到这里有感而发合着拍子也大声跟着唱了起来,“任重道远多艰辛,洒下一路驼铃声,山叠嶂,水纵横,顶风逆水雄心在,不负人民养育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待到春风传佳讯,我们再相逢……”
朱达和蔡宝儿嘴里边嚼着肉串也跟着吼叫,情绪激昂下唐汉握着我的手道:“赵钱,你是好样的!从去年春节那天我们咖啡店打r本人的时候起我就真正的佩服上你,我和胡清说过,这辈子我没有几个好朋友,你赵钱是我最敬佩的一位,保重!我们这一去可能要一年半载或者三四年才能再见面,希望在西部能听到你们打胜仗的好消息!”
周强大概酒量不行,喝得有些晕乎了,不过这却让他放开了拘谨,他红着眼睛对我道:“妹夫,请允许我这样喊你一声吧,你是我们周家的救命大恩人,又对我妹妹照顾有加,我周强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但有吩咐水里火里我决不皱一下眉头!”
我道:“强哥,别这么说,其实你们应该知道,我曾经只是一名普通的退伍兵,只是机缘巧合撞了大运,现在外国人骑到我们头上拉屎拉尿,是个热血男儿就不会任由他们放肆!李琪知道我不喜欢搞政治这一套,可李琪说过想要国富民强,政治是安国立邦之根本,光有强大的军队国内事务乱做一团糟,国家也不会有强盛可言
唐汉和周强道:“赵钱,李琪跟我们说得很明白了,你放心吧,虽然我们都还是学生,可我们有信心把事情做好,决不会辜负你和李琪的信任!”
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也许以前我们只是同学和朋友关系,然而从这一刻我们好像真的成了战友,大家的目标都为了实现华夏帝国的强盛之梦!
不过现在各自走的道路不同而已,但按照李琪给我定下的路子,只怕我早晚也要去捞一下政治资本,只是南海的事情现在让我无法分心,也许那边事情一完我也会接到上任的命令。
“妈拉个巴子的,三更半夜瞎吼什么!”突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断朱达和蔡宝‘动容’的歌声,随着吼叫一条鱿鱼啪地一声落到朱达的大啤酒杯中,溅起的酒花喷了朱达一脸。
朱达抹了一把脸上的啤酒问蔡宝儿道:“我先不发火,你说这事儿应该怎么办?咱们不是要谦虚谨慎吗,我这样做对吧?”
蔡宝儿咬了一口肉串道:“干他娘的!让那个小子把那桶啤酒全喝了,然后跳舞唱歌给咱们助兴,妈的,老子正唱到兴头上呢,真是扫兴。先问一问,是你的人还是我爸的人,丢你的脸不要紧,别丢了我们蔡家的脸让我在姐夫面前抬不起头来。”
“姐夫?说谁呢?”朱达第一次听蔡宝儿喊出这个名词。
蔡宝儿道:“周强老弟喊赵司令妹夫,我喊他声姐夫还不对么?难道赵司令只有周妮一个老婆啊,别忘他都答应娶我姐的。”
朱达边起身边道:“对,他就是你的姐夫,你们姐夫舅子好好亲热亲热,我找人助兴去,操,好久没有试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