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乳房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乳房。他逗玩着,她的r头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乳房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回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性爱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欲望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欲望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性爱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乳房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高潮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调情,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根舌头在那粗硕的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性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乳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