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关心聂梅的,王永昌今天惨败,他丢尽了面子。以他暴躁的性格一定会对聂梅动手的,但是聂梅的短信却让我吃了一惊。她说:王永昌今天很奇怪,他并没有对我动手,只是把你跟上官婉儿臭骂了一顿,然后他就拿着账薄走了。叶灿,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呀!
他拿着账薄走了?我一愣,他手上的账薄才是最真实的,至于盛鑫地产里的账薄,一定是假的,虽说不完全是,但是动了手脚的地方肯定颇多。他一定是跟谢芬芬研究财务问题了。这么说来,聂梅岂不是独守空房了?那么好的一亩三分地,王永昌搁置了,我叶灿可不能让它继续荒芜啊!于是我给聂梅打了电话。她好像正在洗澡!
哗哗的流水声很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聂梅轻声的说:“叶灿,你今天很风光吧?”
“嘿嘿,王永昌今天是被我给耍了,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我叼着烟邪笑着,“梅姐,有没有时间出来庆祝一下?”
“去哪儿啊?”
“我想去透透气,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我等你呢,不会不给面子吧?”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一想到聂梅成熟的娇躯以及王永昌说的那句话,我知道自己还要继续努力开垦聂梅的领土,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自然要小小的欢乐一番。
聂梅一听我就在楼下,笑嘻嘻的说:“好,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下来!”
挂掉电话,我走出了轿车,眼睛在四周搜索着,我并没有看见有什么可疑之人跟着我,十几分钟之后,聂梅出现在我的视线。我惊叹了一声,全身热血翻滚。她上身穿着一件黑白色刺绣雪纺花型短袖衣,不仅在胸前开了低领,而且其他部位用了镂空的设计,却又绝不走光,性感又不失端庄,凸显着匀称的身材,散发着成熟的魅惑,脖颈的光滑肌肤雪白细嫩,微尖的鹅蛋脸皮肤白淨细嫩,水汪汪的迷人杏眼带着审度的目光看着我。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聂梅裸露的胳膊在黄昏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白嫩,紧身的短裙下摆中露出白嫩修长的大腿,足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高根皮凉鞋,黑色的绊带映衬着小脚的白嫩肌肤,莹白纤巧的脚丫暴露,一排可爱的小脚趾头整齐的布排在一起,鲜红的脚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闪闪发光,细细的鞋根将修长的身姿衬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约动人,美艳中透出高雅的气质。
“梅姐,你真漂亮!”我由衷的说了一句。
聂梅脸一红,说:“就你嘴巴甜,跟吃了蜜糖似的,上车吧,今天我来开车!”
“嘿嘿,你可要好好开呀!”我坏笑着说。
聂梅嗔了我一眼,她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见我坐好扣好安全带后,启动,推挡,踩油门,那一连串如水银泻地般的动作,流畅而潇洒,我很少见到女人开车能够如此潇洒的。
聂梅从车启动时就发现我在注视自己,已经平稳下来的她,好奇地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着说:“很少见到这么潇洒的。梅姐,你知道我今天有多高兴吗?”
“如果我猜的没错,王永昌的脸面肯定是丢尽了,你们俩对峙的场面一定是惊心动魄。”聂梅好像早知道我必有这一问,笑了笑说。
“那你知道我找你出来干什么吗?”我吞着口水问。
“看太阳下山呗!”聂梅没敢看我。
“呵呵,太阳是会下山,但是我想跟你一起看……日出!”最后两个字我说的很重。
聂梅娇哼了一声,风情万种的说:“坐好了!”
我很想问她,你是不是也想做好人好事,但是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因为我怕引得彼此尴尬,毕竟我现在还不知道聂梅打算带我去哪,我相信聂梅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思,要不然她也不会知道我在楼下之后就这么快出来来。
我默认的转移话题,问:“梅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聂梅又给我下了一个定论,这家伙油嘴滑舌,是个哄女人的高手。一口一个梅姐叫着,当然她也没反对,一方面是考虑到我们俩的关系,另一方面是女人的心态作祟,女人谁会不愿意他人叫的好听年轻一点,特别是有一定年龄的女人,有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叫她姐姐,聂梅是很受用,心态也放开了,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拉着你去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