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的哭声渐弱,只不过偶尔抽泣一下,我低头一看,她已经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小脸上泪痕依旧。如梨花带雨,不由自主的,我俯下身子轻轻的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软软的,香甜香甜的让我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我突然发现王美秀的小脸慢慢的红了,原来她已经醒了。
她豁然抱住了我的头,小舌头像条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口中。
我懵了,也陶醉了。
我拥着她,妈的,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何况她是王永昌的妹妹,但是我得彻底搞清楚廖峰和画像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轻柔的抚着她的头发,“王医生,我不是很随便的人。咳咳……”
“咯咯,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吧?”她抬头望着我,娇笑道:“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呢。”
“王医生,如果你把我当朋友,也许你说出压抑在心底的心事会好一点。≈;≈;”
“哎。”她叹口气,久久不语。
我倒了杯酒给她,这时候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实在了,酒后吐真言的事情屡屡存在。她端起来就一口喝掉,打了一个酒嗝,其社会在卧室里拿出一个泛黄的相册。
我打开来一看,吁了口气。果然是他!
相册里,站在王美秀身边的男人就是廖峰,他们很恩爱的样子。我一页一页的翻看,最后问道:“他就是廖峰?”
“嗯,当年是我哥的私人司机。”她傻傻的笑了笑,也许她是真的醉了,也吁她是在恨得承受不住多年的压抑。她将往事全部托盘而出。
我静静的听着,大概跟我知道的还是一样,但是其中的细节和地点是我不知道的。我在聆听的同时也在记录着王美秀的所说。
廖峰的遭遇跟我知道的是一样的,原来王永昌找人要做掉他,但是那晚他却和王美秀在一起。一伙人冲进去一看,并没有干掉廖峰,可是王永昌当年心狠手辣,这伙人为了钱也为了一个交代只好废掉他,割了他的舌头,剁了他的手指回去交差。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王美秀将廖峰藏起来,还是没有躲过王永昌的盘查,可他面对自己的亲妹妹苦苦哀求,下不去手,于是将廖峰安置在市那间破屋子,而每天都会派人去“照顾”一下。
兄妹也因此形同陌路,王美秀几次哀求都得不到王永昌的应允,于是她一气之下带着廖峰想要逃离,可是王永昌的眼球太多了,硬生生的将廖峰抓了回去囚禁。王美秀也因此到了京北。
她不知道,在她说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悄悄用手机录了下来。
妈的,不道德就不道德吧!我安慰着自己,忽然问道:“王医生,你这几年就没有回去看看廖峰?”
“没有。”王美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把玩着就被说:“如果我回去了,一下车就会被我哥哥知道,而且,廖峰也会第一时间见死于非命。我真搞不懂你们男人看重什么,钱?权利?或者女人?”
我沉默了,是啊,男人看重什么的,我想只要是站着嘘嘘的,没有人不在乎这些,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不是吗?假如每一个人都能像王美秀这样,这个世界还有利益和斗争吗?
我想笑,但是笑不出来,作为一个血腥的男儿,有仇必报的,但是如何报就要仔细斟酌了。
“王医生,你哥哥不会那么忍心吧?”
“不会?呵呵,如果他真的把我当妹妹就不会那么对廖峰。”
“我不在的其中的原因,你不要想太多了。”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好像指控我哥哥,可是他是我们王家唯一的独苗,如果我站出来,对不起死去的老爸老妈。”她说着又从电视柜里拿出一张光碟。
啪的一声摔在了茶几上,“这里面是我哥哥当奶奶指使那几个人砍杀廖峰的现场记录,他也在场,只有我将这个公布于天下,他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说我该不该拿出来?”
我真想拿着这张光碟跑回市,在王永昌面前吼叫道:“操你妈的,你玩完了,你的死期到了!”
可我又一想,如果这么便宜了王永昌我觉得不舒服。我是要报复他,但是我更懂得一个道理:对别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打蛇打七寸,没有一击致命的把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