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到他的面前,呵呵一笑,“哥们,我来找你一起出去吃饭,却只有赵玉娜在办公室,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公司?”
“我烦着呢,别数落我好么?”手一挥,唐飞亚推开人就想走。张冬沁一把扯住,笑说:“哥们,你的心情不好么?走,咱俩去吃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说,包管让你拨开云雾见天日,心情立马好起来。”
“别闹,时间还早,还没到饭点呢。”唐飞亚还没有昏头,才十点过,吃早餐嫌晚,中饭又早,他便觉得张冬沁在逗起闹,甩开她的手,嗔道:“别闹了好不好?”
“哥们,跟我走,我有好消息告诉你,顺便帮你排忧解难。”张冬沁虽然穿着正装,却嬉皮笑脸地没正形,扯着他就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唐飞亚瞪着张冬沁问道:“你确定有事跟我说?”
“我那敢跟你闹,你是我的上司呢,你要是把我开了怎么办?”张冬沁还想说笑几句,电梯却到了底层,便收住话头,拉着唐飞亚就去了停车场。
唐飞亚感觉得出张冬沁的确有事要跟自己说,便不再拒绝她的邀请,却让张冬沁开车,他自己坐到了后排。
张冬沁见他坐到了后排,便知道他的心情的确不好,开车之时安慰人不太妥当,便不再说话,启动车就朝新城区边上的山庄驰去。
到了地方,张冬沁挑了一家环境优雅的山庄,要了包间,点了菜,却吩咐一个小时以后再上菜。把服务员支走以后,她给唐飞亚倒了茶,坐到他的身边,侧脸笑一笑,“哥们,在我说正事之前,把你的烦心事说出来我听听,让我先把你的心情调好再说事。”
一直以来,唐飞亚都把张冬沁当成最好的朋友,每每碰上烦心事都愿意跟她说道说道,这丫总能找到安慰人的话语。这次也不例外,他还是非常愿意把烦心事跟她说说。
喝了一口茶,他“哎”地叹口气,唇角扬起一抹意蕴苦涩的笑意,“沁丫,我们昨天在办公室的猜测被验证了,甚至结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怎么啦?赵玉娜真是吴亚玲的眼线么?”
“不仅如此,这丫除了吴亚玲还有两个主子。”
“是谁跟谁?”
“赵玉兰和马玉琴都出钱请赵玉娜做眼线。”
“赵玉兰是你的丈母娘,她想知道你的即时情况情有可原,但是马玉琴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飞亚觉得马玉琴借种的事不能跟张冬沁说,便搪塞道:”马玉琴是我的前女友,她跟吴占江结婚后不幸福,一直还幻想着跟我再续前缘,所以花钱请人做眼线,目的就是想掌握我的动向与状况。”
马玉琴是否想跟他再续前缘不敢确定,但是这个女人想掌握他的动向却是真的,否则也不会花冤枉钱请赵玉娜做眼线,他的这番话也不算谎言,之所以说出来就是想听听张冬沁的见解。
张冬沁略略地思考一下后笑说:“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伤心费神,她无非就是见你现在混得好了,又在吴家过得不顺心,便想试着跟你和好。如果能跟你再续前缘那就正合她心意,倘若无法跟你破镜重圆,那她会觉得把你当作一个依靠也不错,一旦她被吴家赶出门,她有一个讨钱继续风光下去的门道。像她这种女人不会掀起大风波,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唐飞亚觉得她说得在理,马玉琴向来没有什么大的野心,应该不会搞出什么大动作来,便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个女人就是爱慕虚荣,无非就是图钱。”
“就是,这种女人不值得咱们细细地讨论。”张冬沁语锋一转,笑说:“来,把你丈母娘对你做的事说一说,我到要听听这个非凡的女人想干什么。”
“哎——”唐飞亚摇头叹气,双手一摊派,“我这个丈母娘够烦人的,她无事逮着我吵架,当众说我吃她女儿的软饭,还在家里跟我提这样那样的要求,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但出钱请赵玉娜做眼线掌握我的情况,我还怀疑她找人来想把我弄残。”
“啊,有这种事。”张冬沁满脸的不可置信,丈母娘找人弄残女婿这种事她还从未听说过,惊讶过后,一瞬不瞬地盯着唐飞亚说道:“哥们,这事重大,别胡乱怀疑,快把发生了的事跟我说说。”
唐飞亚便把昨天柳如风和柳絮絮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