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希望他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他是否明白我的用心不要紧。”
“那要紧的是什么?”
“要紧的是他应该明白自己是谁。”
“你的话非常地深奥,我搞不懂。”
“搞不懂就别懂,反正唐飞亚如果无法超越自我,是不可能有所成就的,我不喜欢平庸的男人。”
……
车的灯光划破夜色,往前缓缓地前进着,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白着,说的都是对心中那个男人的期待。
车子出了村,拐进医院。
张冬沁问:“你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回到了医院?”
“咱俩就住在他的病房里吧,如果他把自己的心病医好了,那就接他一起回城。”吴亚玲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如果他无法战胜自我,只想借酒精麻醉自己,那咱们就真的各走各的道了。如果他真的不争气,那么之前跟你的赌约也就到止结束了,当然,他要是就此振作起来,咱俩继续赌。”
张冬沁已经明白她的用心,不再问,只是在心里暗暗地嘀咕:“亚哥儿,千万别让这个女人瞧不起你,你一定要超越自我,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否则我也瞧不起你。”
吴亚玲已经下了车,张冬沁赶紧跟着。随后,她们一前一后地进了唐飞亚住的那间病房。
……
走了,两个女人都走了,站在夜色中,唐飞亚的心头响起一个声音:”我是男人,要有所作为,要自己摆平那些事。那些事就不是一个事,如果连这样的事都摆不平,谈什么理想,谈什么抱负,谈什么爱心传承!”
努力再努力,他在努力地唤醒自己。
蓦然间,头不是那么疼了,他冲到左边耳房的门边,摒住呼吸,把头浸进一只装满水的木桶里。
半分钟过后,“哗啦啦”地一阵响,他把头甩了出来,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畅快感,月光下的一切景物透着朦胧美。
他的酒醒了,能欣赏景物的美妙了。头脑酒醒了,蓦然想起吴亚玲临走时露出来的失望眼神,他心坊间再次响起一个声音:“不能让人瞧不起,更不能让女人瞧不起,我要做一个不一样的男人。那些事都不是事。”
他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也重复着最重要的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心里有了明确的方向为止。
眼角的余光瞥见张冬沁留下的那部手机,抹干脸上的水,他走过去,坐好,打开录音。
两个女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清脆悦耳,从录音中,他得知了吴亚玲为自己做了很多事,说服了一对夫妻来帮助自己,也为他的公司请了一个律师,还说服了陆玉洁的前男友投靠他。听着听着,他感动了,也有所想了,吴亚玲用心良苦,无非是希望他成器,成大器。
听完录音,瞧着搁在地上的酒坛子,他觉得自己之前的表现真的没有出息,男人,干大事的男人怎么碰上难题就靠酒精来麻痹自己呢?有所作为的男人得有自己的风格,得百折不挠,得迎难而上,得摆得平任何碰上的困难,得冲破平庸,迈向成功的航标。
自责着,寻找着原因,省悟了,他有了决定,正要出门时,感觉围墙外有响声,凭感觉,来的是一个男人。
这时候谁会来?
疑问掠起,答案随即就浮了出来,他冷笑一声,“喂,你还敢来呀。”
话音刚落,一个人跳上围墙,站在上面说:“我是来跟你算账的,小子,你真的没有出息,有我这样一位敌人,你居然敢用酒精麻痹自己,你居然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居然敢不想一想我会不会回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唐飞亚的师叔王易风去而复返。他的话就像一声声闷雷,震慑着唐飞亚的心弦,点出了唐飞亚的无知。
唐飞亚后怕了,王易风说得不错,如果他真醉了,来了对手还应付得了吗?
“小子,商场如战场,我是你的对手,也是你的师叔,就算你给我的是假秘笈,就算我想对付你也是明着来,但是……”王易风说着就跳了下来,话也就中断了。落下地来,他缓缓地朝唐飞亚走来,在距离唐飞亚两米左右的前方驻足站下,冷笑一声,“但是,如果到了商场,人家要对付你,会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