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儿上啵的亲了一口说:“蒙蒙,我喜欢你。”这小子亲完下面感觉梆硬,几步便走了出去。
朱蒙蒙手支撑着炕头,半坐起身看着陈楚往外走,脸上有些酡红,不禁小声说道:“死小子,你知道啥是喜欢啊……”
陈楚以为朱娜走的不远,抱她妈进屋的时候还发现她跟那什么霍子豪在村口的水渠上站着呢,现在已经不见了影子。
他找了一阵也没找到,心里忽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心想霍子豪那货不像是什么好鸟,不会对朱娜……妈的!你要是敢动朱娜,老子真挑了你手筋脚筋……
陈楚取回了摩托车,此时地上有些干了,这边沙土地,十年九旱,而不管下多大的雨,干的快,下面都是沙层,此时的地面只是潮湿了,偶尔的有些淤积着雨水的小河沟。
陈楚骑着摩托车,绕过了这些河沟,在村子附近都找了,正晃悠着,远处驶来一辆破夏利,到他跟前的时候,那破夏利速度放缓了,一个圆圆的肥脑袋伸了出来:“糙!陈楚吗?听说你把朱娜给糙了?哦不,给亲了?小子牛逼啊!”
陈楚想起这家伙来了,上次跟孙五坐出租车就是找他的车,村里的那个刘三。
“三哥,你可别瞎说,我可没把人家咋样?”
“哈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刚才朱娜就坐我的车,旁边还有个小子长得挺精神的,一门说你坏话呢!”
“谁?”陈楚眉头一下便立起来了!
刘三掏出根烟叼在嘴上了,点着抽了几口说:“那小子我他妈的也不认识,不是咱屯子的人,长得不错,正好我往县城送人,他就坐我的车上了,朱娜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和那小子说了,边说还边哭哭啼啼的……然后那小子就安慰,我糙!真他妈的酸,那小子我都想骂他了,凭啥说咱村里人的坏话啊!我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我就是个开出租的……”
陈楚问:“那人是不是叫霍子豪?”
“啊?”刘三一愣,笑了:“楚兄弟,我又不认识他,上哪知道他叫啥名去啊?不过听朱娜老是管他叫啥霍老师的,反正我感觉那小子不是啥好人,还跟朱娜说领她去县城散散心,别他妈的把朱娜给糙了……”
“糙!”陈楚低骂了一句,忙问:“他们走多久了,在县城哪下的车?”
“我这么刚送他们回来么?刚到县城大街上就下车了,估计能去哪啊?小伙骗小姑娘的,除了去吃饭就是去网吧上网,然后去歌厅唱歌,下点药,晚上开个旅店拿下……”
陈楚脑袋嗡嗡的,不禁想起了邵晓东来,他对付女人有一套的,但就是这个流程,第一部先把女生骗出来,花言巧语的,又吃又喝又玩的,能灌醉就灌醉,正常上就正常上。
正常上不了的,就下药,有的直接骑上就硬上了,上完了再安慰,喜欢她一辈子,对她一辈子好啥的,那些女人平时对那些痴情的男人拒绝惯了,但是往往就被这些什么小流氓,小无赖啥的祸害,算是越是聪明的女人最后犯得又是最最愚蠢的错误……
陈楚不和刘三白话了,直接加大油门往县里赶去,骑摩托去县里用不了多久的,再说整个大杨树县也不大,就那么十几条街道,一个县政府,一个炼人炉,客车站旁边就是一排洗头房。
后面就是一排歌厅,几个迪厅啥的,其他街道便是正常饭店跟其他买卖了。
不过,陈楚在县城找到了下午了,还是没见到朱娜,不禁汗有些下来了,要是朱娜又什么事儿,他心里会内疚一辈子。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柳冰冰打来的。
“喂,你在哪呢?不想送我回家了是不是?”
“冰冰,谁说不想了。”
“那你人呢?行了,不想送就别送了,永远也不要送我了……”
“别的,我送,我送。”陈楚等柳冰冰挂了电话,心里有些乱,忙给马华强拨过去电话。
这小子正在嘎巴嘎巴的吃着黄瓜,嘿嘿笑着:“楚哥啊,来啊,咱们哥几个挺长时间没聚聚了,一起整点酒热闹热闹……”
“热闹个屁!你现在干啥呢?闲着么?”
“还行,帮我老爹老妈摘黄瓜呢!”
“别几把摘了,赶紧领着兄弟们进县城找朱娜,朱娜丢了,让一个一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