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朱娜家,还有马小河家,这三家房子最破,先给马小河家盖,人家两个老人,房子后墙马上就要倒了,然后是朱娜家,两间房子不倒也差不多了……”
柳冰冰说着最后看了陈楚一眼,冲大伙说:“第三家是陈楚家,他家房子已经倒了,不过家里就爷俩能对付,朱娜家毕竟是娘俩不能对付了……”
王小眼一听急眼了:“啥?陈楚家房子倒了就给盖?我家房子还都烧没了呢!行,行啊,我去乡里告你们去!你们不讲道理,你们……你们串通一气,坑害老百姓!我告你们去!”
刘海燕一甩账本喊:“王小眼,要去就快点去!一会儿乡里下班了!”
“行,你行!”王小眼明白刘海燕毕竟跟张财有一腿,得罪她就是得罪张财了,骂骂咧咧的往外走:“”妈了个老比的白等了一上午了,晌午饭还都没吃……”
王小眼刚走,潘凤就跳起来了:“啥?我家房子咋不重新翻盖,你们肯定是收了这几家人家的钱了,我还不知道你们陈楚,你……哼,我说你怎么总跟柳副村长在一起呢,感情你们俩肯定有一腿,睡他妈一个被窝里去了?”
柳冰冰脸色红涨起来,那摸样像是要哭了。
徐国忠忙说:“不能,柳副村长天鹅能跟陈楚那癞蛤蟆睡,你少扯淡……”徐国忠那意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柳冰冰一点了。
“天鹅?哼哼……”潘凤掐着腰骂道:“我看纯粹就是大破鞋,搞破鞋当上的这个副村长,跟多少男人睡过了?”
“你……”柳冰冰终于受不了哭了出来,原因是她被说中了,的确跟陈楚搞了。
刘海燕忙过来安慰她,帮她擦眼泪。
陈楚本来不想跟潘凤争执的,就她那瘙痒,他也想糙一把,毕竟没糙过,尝尝味儿,现在忍不住了。
“破鞋?呵呵,我跟柳副村长忘了到谁家门口,听见两男一女在搞,今天中午搞的那个近乎,那女的被两个男的糙了三回,第三回还没要钱,真不知道这搞破鞋还能带赊账的……”
……
我去!
徐国忠,潘凤跟她男人马大强脑袋嗡嗡的。
徐国忠嘴唇发白,手指哆嗦的问道:“陈……陈楚,你说谁?”
“呵呵,徐主任,我又没说你们三个,你这么激动干啥?我只想说,这算是什么性质?应该跟上面反映反映。”
“你……”徐国忠脑袋嗡嗡的,尤其陈楚那句跟上面反映反映,这要是让乡长镇长知道了,丢不起这个人,他这个村会计肯定撸掉了。
“我,我,我……”徐国忠我了半天,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也觉得陈楚说的对,这种事是应该跟上级反映反映,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今天就到这,柳副村长的三户翻盖房屋的意见我同意,我同意……”
徐国忠忙把潘凤退了出去,潘凤在大队院子了喊:“麻痹的徐国忠,你***吃干抹净了就忘本了?大不了咱们一块玩完!”
“别吵吵了,我给你二十块钱……”
……
陈楚在村部呆了一会儿也走了,往家走的时候故意路过王小眼家,看看这家伙干啥呢,刚到他家小卖店,就看到王小眼在后院子撒尿。
陈楚恶心一下,刚想快步往回走,瞥见那老头儿其实不是在撒尿,而是在偷人家柴禾。
下雨天了,柴禾都湿,邻居家掏出柴禾在墙头上晾晒,王小眼就伸手去拽几根苞米杆子过来,他不敢拿成捆的,容易数不对,被人家发现,毕竟一个柴禾挺丢人的。
这老家伙就一会儿抽几根,一会儿抽几根,挨个捆苞米杆子去偷。
陈楚不禁要吐了,心想这王小眼咋这样呢!什么好东西啊,你也偷刚走几步,陈楚眼睛转了转,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来,麻痹的王小眼总是跟老子作对,要是往他的苞米杆子里塞进去一个鞭炮,做饭的时候响了,那多有意思……哈哈,肯定能吓死他。
不过农村的鞭炮就是二踢脚了,那东西挺粗的,不容易往苞米杆儿里面插,就是插进去也不行,外面也会露出来的,王小眼也不瞎,能看的出来。
他边走边琢磨,不知不觉雨停了,云彩散开一些,天竟然放晴了。
村里就王小眼家卖店的东西全,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