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头发的女人,在后面紧紧相随。
她应该还比自己高些,身上的白衣服飘来荡去的,脸色惨白的像是常年在水里泡的那样溃烂跟发白,而眼睛、鼻子,嘴都已经溃烂不堪,面目像是平平的一张面板相似,两眼处已经腐烂了一大半,冒出脓水。
嘴角也像是被撕裂,两道干涸的鲜血在嘴角边留下印痕,她的两只腐烂的骨瘦嶙峋的手已经伸出来,狞笑的要掐到了他的脖子边,那一笑,牙齿都不全。
我糙!
陈楚感觉天旋地转,心想麻痹的这就是上次这老太太说的要找的恶鬼啊,麻痹的应该是让水淹死的,这逼德行太他妈的吓人了。
陈楚两条腿像是机械了一样,脑袋使劲儿往前顶着,没命的往前猛跑,感觉身后的那两只手像是抓了他几把,能听到脑后的风声,还有那女鬼咯咯咯的笑:“小哥,你长得好帅,你回头看看我嘛!我一个人在那坟地里躺着太孤单了,你也来陪我一起住好不好……”
我糙尼玛啊!陈楚大骂一句,歇斯底里的喊了几声,拼尽力气疯跑起来。
他胸前的玉扳指由暗淡开始慢慢的光亮,陈楚一直在跑,一直没主意,直到玉扳指光亮刺眼,他这才用手抓住它。
立时,陈楚恐惧的心绪全无,变得心静如水,握住了玉扳指仿佛看淡一切,看淡了生死。
生在不知不觉中而来,死,又在不知不觉中而去,何必那么在意成败得失,何必在意生死别离,生死亦是看破,又何必在乎恶人,恶人都不怕,何必在意死去之人化作的阴魂不散的恶鬼……意识中的一串声音传入脑海。
陈楚心绪平静下去,一股灵魂力量仿佛占据了身体一般,转头大喝一声:“滚!”
一声大喝,声若洪钟,林间树叶婆娑枝桠乱响,鸟惊乌飞,虚空微颤。
陈楚转回身,那白色厉鬼,还有那黑色老妪,见到他胸前发光的玉扳指,两手捂面,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陈楚笑了:“糙你妈逼的你不是让我好好看看你吗?行啊,我看你了,长的真他妈的磕碜!糙你奶奶的!”
陈楚意识中像是又一声洪钟大吕般的声响沉闷的哼了一声道:“收……”
倏地一瞬间,那凄厉的白衣恶鬼像是灵魂飘散一样,一再大叫着饶命,并让陈楚后退。
陈楚笑了,手里握着玉扳指反而大步朝前,倏地一道白光,那女鬼化作一团瞬间进入玉扳指之中,那老妪也在跪地惨嚎,陈楚踏步而上,离她不到五米,老妪亦然被收进玉扳指中。
立时,烟消云散,草木皆静,化作一潭静水。
陈楚呼出口气,旋即想到前几次自己挣脱开梦魇之后,醒来又恢复原状,还是躺在那睡觉,这次是不是还是如此了。
想到这里,他快步跑回,这一路感受月光柔和,刚才那阴冷还有恻恻的感觉全然消失了。
当他跑回倒木处,见王露还在倒木处半裸的躺着,胸前还是大开,两只雪白大奶在月下圆滚滚的暴露,上面的相思豆还是挺翘着。
下面的黑色一步裙还是卷到了她的柳腰上,肉色的丝袜卷到大腿根,黑色的蕾丝内裤被脱掉一点,她毛茸茸的隆丘上的黑黑弯曲的数十根黑森林还外露着,下面的黑色高跟鞋一只还在,一只掉在了不远处。
陈楚并没发现旁边有自己,掐了自己胳膊一把,感觉挺疼了,又看了看胸前的玉扳指,这下他倒害怕了。
我靠,自己刚才真的把这两个鬼收进玉扳指里了?这……这是真的?
陈楚呼出口气,后怕了一阵,心想没啥事快点回家,明天早上问问张老头儿看看是咋回事了。
陈楚心跳一阵加快,不过过了一阵,看到王露几乎全裸的白花花的身子让他下面又邦邦硬了。
刚才害怕的感觉消失无影踪,心里欲望大增,忙又朝着王露光着的身子扑了过去。
王露身体有些微凉了,陈楚怕她感冒,把白大褂给她系住身子,又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手里给把了一遍脉搏,发现一切都正常,应该是惊吓过度了,心想刚才是够吓人的,不过已经过去了,而王露这样带漏不漏的更是引起陈楚的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