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长个了,不过还是到了人家耳朵以下,要是亲顶多能亲到人家脖子,踮着脚差不多能够到下巴。
“我……我想问,你……你和刘县长在屋里都干啥了?”
柳冰冰闻言扬起脸。
粉白的面容冰冷似水,甚至开始出现了一点点的红晕。
“你问这个干啥?这是你该问的么……”
我……
陈楚叹了口气,心想这怎么就不是老子该问的?这就是老子想知道的。
“柳副村长,我……我就是好奇,你……你能实话告诉我,你现在……咳咳……你是处女吗?”
“你!”
柳冰冰瞪着他,贝齿咬着下唇,把脸转了过去。
微风轻轻吹起,淡色的裙子飘忽摇曳,把柳冰冰的身材裹挟的更是凸凹了。
她没有转过身。
不过还是小声的,似乎蚊虫一般的说了一个字。
不过这个字却让陈楚死灰一般的心,重新的复燃了……
“是……”
“啊,真的?真是太好了。”
柳冰冰转回头,看着陈楚一副像是比捡到钱包还高兴的表情。
两手搔着头,红着脸,自己站在那像是傻子似的嘿嘿笑着。
“陈楚,你啥意思啊?你乐啥啊?这和你有关系吗?”
“啊?哈哈……”陈楚笑的狠开心。
“没关系啊,不过我就是高兴……嘿嘿……”
柳冰冰细长的月牙一般的眼睛狠狠剜了他几眼,红唇微微启动。
“有病吧你!”
柳冰冰说完又转过身,风儿吹拂着她长些了马尾辫,一些飘散的发丝随风摇曳。
“有病?对,我就是有病,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病的不轻,病入膏肓了。”陈楚心里低低的说着。
似乎鼻孔中能够闻到微风中柳冰冰身上的体香。
不禁狠狠的吸着气,想把她身遭的空气全部吸进口中似的。
柳冰冰的那个‘是’字,他感觉已经拯救了自己。
“呼……柳副村长,等等我,我也跟你走走看看去。”
陈楚忽然觉得,自己如果一辈子跟柳冰冰这样在一起,两个人都当老师,她教语文,自己教数学,就这样在这个小村子里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不错。
不禁有一种,只要跟她在一块,自己就特别开心的感觉。
柳冰冰在教室里面简单的收拾着。
过了一阵,一些村民带着自己家里的孩子,让他们过来上课。
只有七个孩子。
柳冰冰也没说什么,开始讲课了。
……
当陈楚讲完了一节数学课。
柳冰冰已经回到村子骑上自己的变速自行车要回县里。
陈楚在后面说:“柳副村长,要不我送你吧!”
“你送我?我自己又不是没车。”柳冰冰看到陈楚的摩托。
随后又说:“你咋送我?你骑摩托车,我骑自行车,不用了。”
“我……我在后面跟着呗。”
柳冰冰停下来,眯缝着月牙一样的眼睛,看着他。
“陈楚,你做好你自己就行,我不用你送!”
“我就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我能出啥事?我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你回吧!”
柳冰冰骑上自行车,身影渐渐的变淡。
陈楚有点傻呵呵的看着人家的倩影。
心里一阵摇曳,想念,只是因为想念了。
他也不知道为啥这么想柳冰冰,整个人的魂儿都像是跟人家去了一样。
他都想明天不想去上课了,就在村上,能看到柳冰冰就行。
心里慌乱的,他来到张老头儿这,想平静平静。
“驴啊!咋这么清闲啊?听说你今天挺牛逼啊?都把县长骂了?骂县长是王八糙的?呵呵……牛逼人!山驴逼啊!我张老头儿今天才发现,原来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这个山驴逼!”
“唉……老家伙,别提了,我现在郁闷……”
“呵呵,你还郁闷?现在咱小杨树村你最牛逼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