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这一夜也做了不少的春梦。
他本以为会梦到王霞,或者季小桃,那小莲的。
但是出奇的朦胧的梦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现了。
短发,白皙的脖颈,水蛇腰,圆圆的大腚。
身穿一袭白色的紧身旗袍,而奶白的皮肤像是婴儿般的光滑无暇。
陈楚下面硬了。
正想看着这女人撸。
那女人却缓缓的转过身。
体态丰盈,媚眼如丝,顾盼之间风情万种,骚气横流。
陈楚的哈喇子淌了下来。
那女人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弯弯,脸上画着淡妆,一股熟女的骚气和诱惑让他无法自拔。
那挺翘的琼鼻,红红的小嘴儿,微启贝齿,红唇滑腻。
说话声磁性十足。
“陈楚……”
“朱……朱婶儿……”陈楚咽了口唾沫说。
那女人正是朱娜他妈。
“哎呦,别这样叫人家嘛!人家都是你的人了……”
那女人说着摇曳着水蛇腰走到他跟前,白色旗袍里的大腿开始在他下面磨蹭。
他下面更硬的受不了。
陈楚呼吸急促起来。
整个人仿佛麻木了。
忙俯下身看着朱娜她妈旗袍下的两腿之间。
头一下埋进了她胯下旗袍当中。
“啊……”那女人欲仙欲死呻吟了一声。
陈楚正要好好闻闻她那火烧云,然后把她的白色小内裤扒掉,干一把。
猛然感觉一阵阴风袭来。
他整个人的毛孔瞬间乍开。
这阴风他很熟悉。
马上回头,见一黑衣从雾蒙蒙的远处遥遥走来,仿若走的不快,但颤颤巍巍中却几个喘息间就到了他身遭不远。
“啊……”陈楚叫了一声。
正是县医院那个……那个野鬼。
他回头见朱娜他妈已经不见,他想跑,却感觉双脚动弹不得。
只等那野鬼慢慢的靠近。
“张老头儿!老家伙!快,快来救救我!”
那野鬼发出桀桀的声音,仿若在冲他谩骂,但陈楚一句也听不懂。
倏地!
他感觉野鬼已经上身,整个身体绷得挺直,他拼命的挣扎搏斗,口中不停的往外吐痰。
村里也有一些迷信的老太太讲鬼最怕吐痰,打鬼要反巴掌反脚才行。
陈楚挣扎着,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勒紧,像是要窒息一样。意识缓缓的涣散。
他手舞足蹈,摸到兜里的那只墨绿色扳指,忽然想起张老头儿的话,他伸手把扳指掏出。
身后那野鬼啊的惨叫一声便逃走了。
陈楚猛的睁开眼,见自己还好端端的躺在炕上。
根本纹丝未动。
他伸手掏了掏放在旁边的裤子,一下摸到了那么玉扳指。
他深呼吸几口气。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鸡鸣声。
陈楚拉开灯,找了一段棒线,把扳指拴起来,挂在了脖子上。
棒线一般都拿来纳鞋底,他八九岁的时候也用他当放风筝的线,十分的结实。
过了几分钟,陈楚擦了擦汗。
窸窸窣窣的穿好了衣服。
心想怎么做了这么个梦。
外面还有些黑。
陈楚又想到了梦中的那个野鬼,自嘲的笑笑。
虽然身上鸡皮疙瘩还刷刷的竖起,他咳咳了两声,摸了摸胸前的玉扳指,心想,这玩意能对付野鬼的。
给自己壮胆。
关了灯,陈楚轻轻的推开门,溜出了门外,接着跳过墙头,一路小跑,又来到那处荒地处。
慢慢的摒弃了所有杂念。
随后探手出招,打出古拳的套路。
一套古拳打完,身上已然汗水涔涔。
接着又被风吹干,什么野鬼和玉扳指的全都被他抛却在脑后。
而演练这套古拳之时,他感觉比昨天更清晰的感悟到风吹、草动、落叶、草丛里的蚱蜢,这种细碎的声响,细微的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