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
下课了。
马小河问陈楚说:“刚才老师在讲台上和你说啥?”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以后好好学习,对得起……对得起学费的钱。”
“哼!老师纯粹是让你气的!”
朱娜回头冲他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回头读起了英语单词。
陈楚也哼了一声。
心想朱娜这丫头也太能装了,就是人长得好,学习也一般而已。
不过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一直混到了中午吃饭,陈楚今天几口把饭吃完,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夏天一般都是从十一点半到下午两点休息,然后再上课。
有的学生回家吃饭,陈楚家也没人,回家还得自己做饭。
便带点剩饭在学校热一热就凑合吃了。
很多学生都是这样的。
学校有一个大蒸汽锅炉,把饭盒放在大铁笼子里,然后在里面热饭。
农村孩子也吃不到什么好的,上顿土豆丝,下顿土豆片啥的。
陈楚几口吃完,看了看还在边吃边和女生白话的王伟,眼睛转了转。
他推了推马小河。
两人来到外面。
“马华强他们一般都在哪混?”陈楚问。
马小河嘴里还嚼着饭。
他以前和马华强瞎混了几天。
因为那时候马华强家里面铲地,找几个学生帮他家干活,见马小河个子高,就把他叫去了。
马小河不得不去,如果不去马华强放学就劫他,打他。
这虎小子是挺能干活的,不过也太能吃了。
铲了一上午地,中午吃饭的时候,大米饭吃了八大碗。
马小河家常年吃苞米碴子饭,这一吃大米饭,放开了肚皮,吃的马华强他家眼睛都直了。
第二天就不敢找这爹干活了。
不过马华强见他实在,没事的时候也找他玩玩台球啥的。
马小河这时挠挠头说:“他们一般不是在红星台球厅,就是在录像厅,反正镇里就这么两条街。”
陈楚点点头,拍了拍他肩膀,然后走了。
出了学校大门,陈楚走不到三百米,一拐弯,就看见了红星台球厅。
外面放了几个台球案子。
有一个黄毛和一个头发挺长的二十左右岁的小子边抽烟边打着台球。
里面也叮叮咣咣的打着,这帮人也不会玩,就是瞎打了。
陈楚走过去。
那个长头发的小子问。
“兄弟,玩一盘?”
陈楚看了看他,也就二十来岁,只是脸却长得挺着急。
“不,我找人。马华强在么?”
“哦,应该在里面呢,你是他手下兄弟吧!”那长头发的问。
陈楚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昨天,他手下好几个兄弟都住院了,没你吧!”
“没我,怎么回事。”
“呵呵……让一个小瘪三给干了,真他妈掉链子!”那人说着又弯着腰打球,不理陈楚了。
陈楚迈步走进台球厅。
见里面都是搭的简易棚子,最里面也有几个案子,不过有些发阴。
墙上的油漆也掉的很斑驳,到处弥漫着烟味。
满地的烟头和瓜子皮。
有几个光着膀子的小伙子在外围打台球。
而最里面有一伙人,陈楚发现是五个。
马华强脸上肿着,裹着纱布,正在弯腰瞄着一个球。
旁边那个黄毛小子胳膊缠着绷带,绷带吊在脖子上,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徐红。
另外两个小子个头不高,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有一个还流着大鼻涕。
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也给弄来瞎混了。
而陈楚看到徐红的时候身体一颤。
他双眼微眯,继而平和下来。
不禁想到张老头儿说的,千万别把女人当回事,不然你投入的越多,伤害的也就愈多。
陈楚走了进来。
马华强几人都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