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全身的毛孔都跟着乍开了。
突然间无比的清醒。
一屁股坐到床下水泥地面上。
此时,斑斓的阳光从窗帘中投射进来,光光点点的照在他的脸上。
他感觉一阵炎热。
额头禁不住冒出细密的汗珠。
本来有窗帘挡着窗子,屋子里发阴,又有电风扇吹着,气温还算凉爽。
不过陈楚做贼心虚,刚才那声呻吟吓得他全身都麻木了。
他开始以为自己是不会怕的。
大不了被季疯子砍死。
能干了季小桃,他现在觉得自己死都值得了。
现在,他感觉自己错了,是大错特错了。
他很在意,也很怕的……
咽了口唾沫,此时下面也软了。
他站起身,慌忙走到桌前停住,轻缓的端起水壶倒了一杯凉水。
大夏天的他不习惯喝热水,即便是冬天他在家也是喝凉水喝惯了的。
他有些哆嗦的端起杯子,尽量不让自己发抖,慢慢的喝光水,然后又倒了一杯水。
一连三杯水喝下去。他肚子都有些咕噜咕噜的发出声响了。
陈楚坐回自己的床上,呼哧呼哧的压抑的喘息了一阵。
感觉身体凉快了许多。
拿起枕巾,擦擦额头的虚汗。
他原本以为偷女人很简单的,不就是骑上就干么!
其实不是这么回事。
他究竟怕啥?他现在为了得到季小桃的身子连死都不怕,季疯子算啥?大不了砍死自己呗?那自己究竟怕在什么地方了?
他感觉心跳慢慢的放平稳下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也轻松了许多。
喝了几碗水,他不再口干舌燥。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随后有些想明白了。
有的时候人在某种时刻能够领悟很多东西,就像武学最高境界的无形无招式一样。
也像厨师在做菜的时候瞬间的感悟,也能得到更好的做菜的灵感。
做数学题也一样,难解的方程式,有时候也就是在瞬间的灵感中能够解开,艺术家也是如此……
陈楚现在作为偷女人的初学者,他忽然间感悟到了不少这方面的灵感。
这时候,他在自我反省中感悟。
唔……原来偷女人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了。
也是博大精深的。
不偷不知道,一偷吓一跳……
很多东西都是在不断的摸索和总结的。
各行各业都是的,东北土匪头子……唔,东北王张大帅张作霖同志,以前胆子也不大,是骟马骟猪的,也叫‘敲猪。’就是阉割的意思。
张作霖是个兽医,一个大字不认得。
但是在战争纷乱的年代他慢慢的加入土匪的恐怖组织,一点点的锻炼胆子,越做越大,最后雄踞东三省,他活着的时候,小日本不敢动东北分毫,死的时候……
陈楚喜欢听评书,他喜欢这些故事。
现在联想到自己身上也是一样的,什么东西都有第一次。
第一次做的时候胆子小。
就像自己第一次偷看刘翠撒尿似的,隔着那么远,都怕被人家发现,还脸红心跳的。
后来胆子慢慢大了,一直到现在敢这么做……
唔!原来自己也很牛逼了……
陈楚平静了下来,心跳恢复往常,嘴角留露出一丝的笑意。
没有人是天生的天才,也没有人随随便便成为人上人。
陈楚站起身,从新打量着季小桃这完美诱人的酮体,这次他慢慢走到她的床前,他的脸上不再有恐惧和垂涎。
相反有了一丝和他年龄不相符的冷静。
不过,只过了片刻,他的口水还是忍不住了。
心想她妈的,这种坐怀不乱的境界还得练啊!
“小莲啊……我来了……”
陈楚心里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的呐喊,手有点哆嗦的伸出,慢慢的碰触到季小桃柔嫩白皙又光滑的脸蛋儿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