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缘被带下厅堂,随着两女经过曲折走道,来到了一间房室,桌椅床几无不具备,打扫的甚是雅洁,房中烛火却也作青色,绿光晃动,森然奇异。《+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两名女子一个取来新的衣衫,一个端来食盘,放在桌上,匆匆退出房外,神色惶恐,更不与紫缘说一句话,“喀啦”一声,关上了门。
紫缘心道:“这两位姑娘定是被囚禁在这儿的女奴了,看她们这样危惧不安,这里的主人想必残忍得紧。刚才我说了那些话,削了他们的面子,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古怪手段用在我身上。”想到这里,紫缘又觉胸腹之间热气腾涌,心头焦虑。
只是没有了康绮月的琵琶引动,又无其他男人在房中,紫缘虽感难受,却也不致失去自制,只是身体说不出的烦躁。
她奋力摇了摇头,一看桌上的衣衫,仍是一件薄薄的纱衣,心里也不想换上,轻轻推到一旁。那食盘上是三碟小菜,一碗白米饭,另有一壶香茶。
紫缘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早觉腹中飢饿,心想:“我昏过去时,他们都已经给我服药了,这饭菜之中也不会有什么手脚。”当下坐了下来,静静吃饭。
过了一阵,紫缘吃去了半碗饭,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但见莫非是面带浅笑,走进房来,柔声道:“紫缘姑娘,口味可习惯么?”
紫缘默然不答,放下筷子,抬头望着她。莫非是轻轻抿着嘴,走到紫缘身旁,笑道:“来,让我瞧瞧。”
话落之时,但见她右手衣袖轻轻一拂,将紫缘纱衣下摆卷开,露出了晶润如玉的双腿肌肤。
莫非是蹲了下去,微笑道:“那两个丫头真不懂事,我没交代,就不长眼睛啦,也没料理一下这伤口。你也真是的,以后别再这样啦。似你这般漂亮的身子,要是留下了一点疤痕,岂不是令人心疼?”说话之间,莫非是左手入怀,取出一个金盒,弹指打开,放在膝上,用手指挑出一些乳白色的膏药,轻轻柔柔地抹在紫缘伤处。
膏药一涂上去,紫缘顿觉伤口一阵痛楚,但随即渐渐转为清凉,顿感舒适,低声说道:“谢谢。”莫非是仰起头来,瞇着双眼,嘴角笑了一笑,柔声道:“男人都是这样,只会想这种下流的方法,害得妹妹你受苦了,真是该打。”说着又低下头,忽然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在紫缘腿上舔了一下。
紫缘出其不意,吓了一跳,急忙把腿一缩,心中却扑通扑通地狂跳,刚才克制住的情欲似又难以压抑。莫非是娇媚之极地对她一笑,轻声道:“好香,好嫩,哎,要不是寇老大硬要送你上夺香宴,我真想好好疼你呢。”紫缘犹自心神未定,手按胸口,心道:“这女子,她……她当真古怪得很。”
但见莫非是收起金盒,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柔声道:“这是催情丹的解药,我放在这儿啦,你要是想服下去,记得和着水喝,不然可有点苦呢。等一下有位老先生要来跟你说话,他可是有点古板。你如果喜欢现在这感觉,不想服解药的话,可要小心一点儿,别失态啦,那老头儿可没什么情趣呢。”
她轻声说来,一字一句却隐蕴动人魂魄的诱惑之意,紫缘虽是女子,却也有点脸红耳热。
莫非是见她不发一语,便即嫣然一笑,施施然走出了房间。
紫缘待莫非是离开,望着桌上的瓷瓶,心道:“不知这药是真是假?就算是假,那也不过如此。”当下拔开瓶塞,倒出一粒殷红如血的丹药,含在口中,和着茶水吞了下去。
丹药下肚,不久紫缘便感心情渐平,没了先前那种燥热的感觉。紫缘心道:“看来这是真的解药。她说有位老先生要来跟我说话,只怕也是皇陵派的人。”
正自想着,只听门外脚步声响,门板又被推开,两名青衣童子当先走进,手里都捧着一张古琴。
紫缘一望之下,只见右边那童子手上所捧之琴七絃如覆华光,却又内敛不发,正是那“文武七絃琴”。紫缘轻声惊呼,站了起来,却见一个老者大步走进,后面跟着两个年轻男子。这老人白发苍苍,长髯垂腹,外貌年逾古稀,双目却是精光闪闪,严厉生威,身材亦甚为魁梧。紫缘妙目流盼,认出他便是刚才坐在一旁椅上的老者,心中思索:“方才我失去自制,旁人大都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