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七絃琴,却因不通音律,反而一无所获。他逼迫任剑清说出琴中奥秘不果,复为韩虚清和向扬、文渊等救走,心中更是郁愤。他率众袭击客栈,使文渊和紫缘等人分散,便想趁此机会捉拿紫缘,欲从紫缘口中逼出文武七絃琴的修练之法。
也是事有凑巧,这时恰逢“夺香宴”近期,龙驭清便与“罪恶渊薮”四非人谈妥条件,让四非人助他搜寻擒拿紫缘,待她吐尽所知,便交给寇非天,献于夺香宴之上。
此时正统皇帝已率军亲征瓦剌,依正统之意,龙驭清本该奉旨护驾,但是龙驭清藉词推托,派了卫高辛、葛元当两名高手顶替,自己则全心倾注在钻研文武七絃琴武学之上。这时紫缘终于落在自己手里,龙驭清欢喜之余,立时加以逼问。
紫缘冰雪聪明,自然知晓龙驭清意不在琴,而在学得琴中武学奥妙,当即微笑道:“文公子能从琴中领悟到武功,那是他的聪明。我又不会武功,龙先生何必问我?”
龙驭清哼了一声,道:“你用文武七絃琴弹了一曲,便让文渊转危为安,杀败我属下卫高辛,这还有假的?这文武七絃琴之秘,你定有所知,快说!”
紫缘轻轻摇头,道:“这张琴是很好,可是对我来说,也只是一张好琴,有什么秘密?文公子为什么能想得出那些奇妙的武功,小女子当真不知。龙先生,你在武学上已是一代宗师,又何必执着于此?要懂得琴的奥妙,自然得先学琴,学会了琴的王道平和,弹出了心声,自然会有领会,却是强求不来的。”
龙驭清脸色铁轻,冷冷地道:“看不出来,你嘴巴可真硬。不给你受点苦,瞧你是不会说了。”说着把手一招,人群中忽然响起几声琵琶声,曲调甚是靡丽动人。
这旋律紫缘印象甚深,听得出是康绮月的琵琶声,心中一动,顺着音律来处望去,果见康绮月坐在人群中,信手弹絃,嘴边微带冷笑。
忽然之间,紫缘陡觉先前腹中那股热气大为炽盛,恍如化作了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盘桓流转,令她燥热难耐。紫缘脑中一阵晕眩,心中吃惊:“怎么了?好像……好像有点热……”一有此感,那热气扩散得更快,霎时之间,紫缘只觉遍体滚烫,心跳越来越快,只想大声喘几口气。她一时不知所措,急忙以手抿唇,以免当真喘了出来,那就难堪之极。
原已稍微晾干的薄纱,此时被汗水慢慢浸湿,又渐渐贴住了肌肤,由肩至胸,白里透红的色泽在水光下分外引人遐思。那颜色娇艳的红色肚兜也已湿透,从白纱下透出来,衬托得紫缘的玉体更加粉嫩撩人。琵琶声中,紫缘双眼几乎睁不开来,迷迷糊糊的如在梦里,心中羞不可抑,心道:“原来这样……他们……他们给我下了药……”
康绮月的“狂梦鸣”重于挑逗男人,音律造诣又不及紫缘,难以勾动她放浪失态,这时弹奏,不过是诱得她心情稍有浮动,引起她体内药力发挥。
紫缘本已疲累,此时身体煎熬如火,情欲难以克制,但觉下体湿凉,双腿酸软,忍不住跌坐在地,虽然紧闭双唇,仍发出些许呻吟:“唔……唔唔……”
两旁皆是龙驭清带来的皇陵派弟子,见到紫缘矜持渐失,娇态欲现,加上康绮月琵琶声催动,都是血脉贲张,色心大起,若非龙驭清在场,只怕早已扑上紫缘娇躯,恣意逞欲。饶是如此,阵阵飢渴的目光仍像要把紫缘吞下去一样,在白纱掩不住的雪肤上紧盯不放。紫缘纱衣散乱,紧闭双腿,勉强环臂遮住胸脯,神智逐渐模糊,心惊之余,望见龙驭清盛气凌人的冷笑,只羞得香腮酡红,急得几乎就要落泪,心中大声呐喊:“不可以……不可以!我……我要是忍耐不住,那……那就……完了……”
忽觉股间一阵流动,a液已溢满其中,将要沿腿边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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