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姑娘,可以出来了,这位是我师弟,不是歹人。”后面这几句话,自是对骆金铃所说。骆金铃缩坐在桥边,将头埋在膝上,拼命压低声音,颤声道:“我……我不要见别人。向……向少侠,你别逼我。”
向扬暗暗叹息,心道:“这姑娘心里所受创伤,只怕当真不轻。”当下轻声道:“师弟,这位姑娘身遭不幸,贞节有损,我想你别见她得好。”文渊当日与骆金铃只有数句交谈,原没熟悉她的声音,何况她此时心情栗栗不安,与地宫中愤恨激动之情相较,语气更相去甚远,自没认出,听向扬这么说,也不好多问,便道:“也不要紧。师兄,你见到那两位穿金衣、银衣的姑娘了?其他还有六十多位姑娘,都平安么?”
向扬道:“穿着金衣、银衣的,是见到了,其他的也有穿紫,也有穿黄,五六十个是有,是不是你说的全部,我就不得而知了。师弟,看来你也还没找到师妹、紫缘姑娘、慕容姑娘她们,却跟这些姑娘走上一路,到底是何居心?”说着微微一笑,意在调侃。文渊拍了拍头,无奈地笑了笑,道:“师兄取笑了,这些姑娘险些给云非常那群恶人一网打尽,我是自不量力强出头,差点成了替死鬼,若是师兄不在这里,此时怕不早已魂归西天。”
这话一出,向扬不禁好生疑惑,道:“师弟,你这话有些古怪了,那云非常我曾与他交手,虽然极是厉害,也未必定能致你于死地,那穿着金衣银衣的两位姑娘,武功似也十分了得,若是你们这许多人一齐联手,这五人岂能逼得你如此凶险?”文渊道:“假若只有云非常一人,是能应付得来,可是却没这么单纯。师兄,你知道这云非常的来历么?”向扬道:“这老儿武功是刚猛正大的路子,可是带着几分邪气,似是正邪兼修,各有所长,可没听过他的名号。”
文渊道:“我本来也不知,后来听这些姑娘说了,这才长了见识,这云非常另有三名结拜兄弟,他排名第二,排名第三的已经死在长陵地宫之中,就是那唐非道。”
向扬同时听得“云非常”“唐非道”两个名字,心中陡然雪亮,道:“啊,是了,这老头定是武林“四非人”之一。我但闻其号,却不知道这四人的名字,想不到竟是此人!”
文渊点点头,道:“师兄原来也听过这人的事,那么我说起这些天来的事,也简单些了。”接着和向扬坐在桥上,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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