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是龙宫派的。”紫缘奇道:“龙宫派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文渊道:“想来是龙驭清请来协助看守任师叔。”心中暗想:“这么说来,敖四海也可能在这里,我气力未曾全复,倒要小心提防。”
紫缘说道:“文公子,这里有门,可能通到什么房间或牢房。”文渊道:“我来看看。”他放轻脚步,走到西边第一扇门前,侧耳倾听,不闻有何动静,轻轻推门,那门应手而开,里面乃是一间石室,摆设整齐,有床有桌,只是空无一人。
他走到第二道门前,里面也是一样景象。第三间房依然如此。到了第四间房门前,文渊凝神静听,隐隐听到几声呻吟,语音清脆,乃是少女声气。
只听一个男子笑声传出,说道:“怎么样?你可服本少爷了吧?”那少女叫唤得越发急促,哀求道:“够……够了……真的不行了……啊、啊……”
只听另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少爷,骆姑娘是要和敖掌门、唐先生他们一起看守要犯的,该让她快点回去,万一巾帼庄那些人找到了……”忽听一声闷响,似有什么重物碰撞声,跟着那男子大声喝道:“放屁!那些女娘有什么本事,难道敖四海应付不来?就算加上什么小慕容,也有唐非道在,他不是没几招便把那丫头伤了吗?你这老头还担心谁能救出任剑清?去!别扰了我的兴致!”那老者不再说话,门后只传来那姓骆少女的阵阵呻吟。
文渊听得清楚,暗暗吃惊,心道:“敖四海果真在此,那姓骆的女子,莫非是神驼帮的?我只知骆天胜有一子骆英峰,倒不知有女儿,不过武功该当相差不远才是。那唐非道是什么人?小茵战至兵器断折,便是与这人交手么?这男子和老人又是何人?少爷,少爷,难道是龙驭清的儿子?”
紫缘见他驻足不动,心知他定是听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当下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她虽然身无武功,不若文渊内功精深,耳目灵敏,却也听到门后传来一波又一波荡人的春声,又见文渊一副专心倾听的样子,不由得羞不可抑,低声道:“听什么?这种事情也好听的这么入神?”
文渊一怔,知她会错了意,当下压低声音,说道:“他们说到了任师叔。”
紫缘一听,脸上现出微笑,道:“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会……这么专注呢。”
说着别过了脸,抿嘴轻笑,脸上泛起红晕。
文渊见了她这般羞涩模样,加上门后的浪荡声音,忍不住心中一跳,轻轻抱住紫缘,低声道:“里面那女子是该在看守任师叔的,要探出任师叔的所在之地,正可着落在她身上套问,又或许他们一会儿会说起。”紫缘轻声道:“你还要听下去?”文渊虽觉对紫缘太过羞人,但要找到任剑清,这是极要紧的线索,当下低声道:“只得听了。”
两人倚在门边,静静探听,只听那少女越叫越失神,几声高亢的呻吟后,终于停了声息,紫缘没再听到声音,文渊内功精纯,也只稍稍听到几声男子粗重的喘气,夹杂着两三声少女嘤咛。
原以为房中已然完事,不料忽听那少女一声大叫,声音中混着欢愉和苦楚,紧跟着又是激情的吟叫,如波浪般起伏不止。紫缘被文渊抱在怀中,耳听浪声阵阵,不由自主地脸红心跳,略一转身,胸口贴着文渊胸膛,螓首倚在他颈边,“哎”地轻轻叹息一声。
此时她没有拉着衣襟,文渊给她的长袍没盖住她胸前,两人胸口身体相贴处,只是紫缘一件肚兜,文渊上身薄衣。文渊抱着紫缘,香泽微闻,娇躯在怀,又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软,心中实难克制,忍不住在樱唇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之下,两人心情激荡,柔情增生,房中的声音溜过耳边,都没加以注意。好在那称作少爷的男子全心翻云覆雨,那老者也没多说话,两人自也没漏掉什么要紧消息。文渊伸手轻轻抚摸紫缘后颈,爱怜之极,另一只手则在她腰后缓缓揉着。
紫缘满脸羞红,身子酥麻如醉,软绵绵地靠在文渊怀里,柔声道:“文公子,我……我们现在可不能乱来。”文渊心中一凛:“这话不错,我跟紫缘身在敌境,可没有调情的空闲。”当下低声道:“我们都自制些罢。”紫缘微微颔首,娇羞难言。虽说是要自制,两人却不肯分开,只是没再亲热下去,凝神听着房中动静。
然而房内那一对显然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