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平波笑道:“听闻紫缘姑娘也善音律,可否让小王一饱耳福?”紫缘沉默半晌,应道:“小女子今日实在无心……”不等她说完,赵平波身子一起,欺入阁中,落在紫缘身旁,持起她一对小手,将箫塞在她手中,笑道:“这箫送给你,吹上一曲吧。”
旁人见赵平波如此轻狂,竟将紫缘视若自己的姬人一般,心中都颇愤愤不平,只因他是世子,也不好发作,只恨得一众官绅牙痒痒地,妒火中烧。
秦浒大声叫道:“赵世子,请别越礼了!”邵飞将他推开,喝道:“区区七品知县,插什么嘴?”秦浒怒道:“你又是什么东西了,在这里狗仗人势?”邵飞大怒,竟一脚把他踢倒,骂道:“好啊,你是不把我们靖威王府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秦浒虽非武官,却也习过几年武艺,此时受辱,如何不怒?翻身站起,正要上前理论,忽见紫缘眉头微皱,显是心情不佳,只得强压怒火,退到一旁。
赵平波对阁外事彷佛不见,眼见紫缘不答,便即笑道:“你若不愿吹这支箫,我便拿回,小王今晚便给你另一支宝箫,我们互相切磋一下如何?”这言外之意,在场人人大多听了出来,有的脸现妒意,有的咬牙切齿,有的皱起眉头,也有笑着看好戏的。
忽见紫缘将玉箫双手奉回,道:“小女子不敢受此厚礼,赵世子若有雅兴,水燕楼尚有多位姊妹通晓音律,请自便罢。”赵平波一怔,脸色一青,倒不知如何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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