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一缕属于她的香水味。
递上一杯刚泡上的清茶,刘思明就笑问:“李总裁,如果要你以美色来评分,内人姗姗与您的未婚妻该打多少分好呢?”
“呵呵。”
我接过青瓷茶杯大笑:“刘行长好有风雅,自古男人都喜欢美色,风雅之士尤其喜欢对美色评头论足,既然刘行长问到,我就攀风附雅,粗谈两句。”
喝下了一口清茶,我偷偷观察两眼刘思明,虽说他脸色平静,但我有求于他,万万不能自赞自夸。咳咳,干咳了数声,我谦虚道:“我家辛妮远不及刘行长的爱人。”
“说实话?”
刘思明并无多大意外,凭孟姗姗的姿色,别说跟戴辛妮比美,就是跟葛玲玲比也不落下风,不同的是,葛玲玲常年养尊处优,善妆打扮。而孟姗姗为振夫纲,到处日晒雨淋地拉存款,多少有点劳累。
“绝无虚言。”
说此话时,我眼里一片温柔,始终是别人好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刘思明略有得色:“嗯,我想也是,正因为内人美貌过人,才让好色之徒有觊觎的念头,李总裁自称好色,不知有没有对我妻子有过非分之想。”
“咳咳咳,咳咳……”
没有喝茶,我仍然狠狠地呛了几下。
刘思明干笑了两声:“李总裁心虚了。”
“刘行长真会开玩笑。”
我真有心虚,为了极力掩饰,我抓起茶几上的茶水猛啜了一口。
刘思明冷冷道:“我不爱开玩笑,更不爱拿自己的老婆开玩笑。”
“刘行长是什么意思。”
放下茶杯,我逼视着刘思明,他突然冷哼一声,满脸怒色:“你也别装糊涂了,我开门见山地告诉你,张思勤临死前曾经打电话给我,说姗姗背叛我,她是我老婆,一个女人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就只有一条,她被别的男人勾引了。”
“刘行长太武断了……”
刘思明轻蔑一叹:“我从副行长升为行长这过程中殚精竭虑,费尽心机,简直不堪回首,有很多人嫉恨我,想杀了我,所以我一直很担心,担心某一天被人要了命,于是,我悄悄买了一支手枪。”
我木然道:“用枪防身确实有安全感。”
刘思明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可昨晚从伯顿酒店回家后,我就拿着手枪对准了姗姗的眼睛,结果,我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包括她如何被你软硬兼施,手段极其卑劣地占有。”
仿佛头顶响起了一声惊雷,我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刘思明笑得更冷,言语异常尖刻犀利:“当然,我了解我的妻子,她或许为了表明自己的坚贞,故意夸大了你的恶行,但我知道,你已经勾引了姗姗,你还把射进去,他妈的,我都要,可你却能痛痛快快地射进去。”
“刘行长,别冲动。”
我冷汗如雨,再也无法镇定。
“我当然很冷静,如果我不冷静,我昨晚就在包厢里给你一枪,不不不,至少三枪。”
刘思明愤怒地将左手弯成了手势,但我看得出,他只想表达要开三枪。
我暗叫饶幸,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道:“幸好刘行长没开枪,否则我们今天就没机会谈论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刘思明摇摇头;“我不觉得有趣,反而觉得李总裁的嗜好更有趣。那天在市委乔书记的办公室里见到你姨妈时,我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你姨妈简直就是天人。”
我心想,这赞美得记下,哪天如法炮制,专哄姨妈开心,嘿嘿。
刘思明一边回忆,一边接着道:“所以,乔书记要我批一笔款子贷给你姨妈时,我半句话都没多说,就签字同意了。”
姨妈的杀伤力我早知道,但从刘思明嘴里说出来,我竟然没有一丝得意,我自私得连别人赞美姨妈都会嫉妒。
刘思明老练,何况他知晓了我与姨妈的秘密,见我脸色异变,刘思明的态度有所和缓:“你不必用这样眼光看我,我只是欣赏你姨妈,尊敬你姨妈,高山仰止般尊敬,没有半点亵渎的念头,可没想到你却亵渎了你的姨妈。”
我很想站起来告诉刘思明:我与我姨妈如何关你屁事?
只是我已经